当天下午,侯瘦子就在四合院里教几个白叟做起了柿子饼,陈建华也是早有筹办,一早就把人选安排好了。
“是一对叮当。”罗长铁笑着说道:“本年刚搬过来的,多少年都没见过这类鸟了。”
“三五百斤没题目,你如果要很多,七八百斤也出得来。”柿子长在树上,早两天摘还是晚两天摘,还不是全凭他们本身。
“那行吧。”瘦子同意了,因为罗蒙的信誉度还是不错的,就目前来讲,免费的无穷量供应的柿子饼对他还是相称有吸引力的。
这对父子俩坐在桌子边上,一口一口,吃得非常苦涩,肖树林几口干掉一个,又伸手去盆子里抓了一个,猴娃子一个没吃完,见肖树林又拿了一个,他也伸手畴昔给本身抓了一个。
个头如果大一点,卖相如果好一点,说不定还能拉到永青去多卖几块钱,本地种类那就算了,怕是连车费都赚不返来。
“那是,我啥时候骗过你啊?”罗蒙信誓旦旦。归正瘦子的肚子就那么大,不吃柿子饼他还吃别的呢,吃来吃去都是牛王庄上的东西。
“都挑红的摘啊。”罗蒙在树下监督他们的事情。
“你们家柿子树上另有鸟窝呢?”刘春兰问,这也算是新奇事了,他们这边种柿子的人多了,但是鸟儿普通都不爱在柿子树上筑窝。
“你们咋来了呢?”瘦子一小我窝在厨房里,抱着一盆柿子饼刚开啃呢,抢食儿的就来了。
项卫忠说着就带罗蒙去了他们家中间的一栋老屋,老屋中摆放着一个个木架,木架上满满铛铛的全数都是正在脱涩或者已经脱涩的柿子。
几分钟今后,他家就飘出了阵阵柿子饼的香味,微波炉里加热出来的又干又香并且有嚼劲,电饭煲里蒸出来的就更加软糯适口一些,两样吃起来都不错。
“早都不买了,这还是客岁的。”罗红凤笑了笑,又说道:“没事,穿戴裤袜呢。”
项卫忠喊了他老婆过来,两小我和罗蒙一起,把架子上的柿子一个个往箩筐里拣,差未几把货架上的柿子拣了一小半今后,他们又拿削发里的杆秤,两人抬着把这些柿子称了,罗蒙就拿个小本给他们计数。
比及傍晚的时候,罗红凤带着罗美慧和罗美玲从镇上返来,罗蒙带上这俩丫头,肖树林扛上猴娃子,一行人就往罗长铁家的院子去了。
“要不你把做法教给咱院子里的白叟吧,改天本身不消脱手就能吃现成的了。”罗蒙咬着柿子饼,不紧不慢地对侯瘦子说道。
“往年是往年,本年是本年。”罗老夫也说了。
罗长铁越听越不爱听,厥后就说他了:“一个月五千多有啥?我这个月都挣够八千了,五千多块钱还说说说。”
“留几个别摘完不就行了,还要留一树啊?”一旁干活的人笑道。
本来罗蒙还筹算找侯瘦子设想设想柿子的加工产品,看能不能给他们这类本地柿子找找销路的,但是他复一想,比来这瘦子也精了然很多,随随便便一个刺玫果酱,就要他一对大闸蟹,还选大的挑。
“一块钱一斤,如何,大爷你们家也有柿子卖啊?”罗蒙晓得乡间人偶然候卖点东西确切不轻易。
“叮当啊,叫起来怪好听。”
“一块钱一斤,你要多少啊?”一个挑着一担柿子的老农从他们家店面颠末的时候看到了这块牌子,就停下了法度。
“咋样?好吃吧?”罗蒙也拿了个柿饼咬着吃,味儿确切不错,这柿子饼咬起来又软又糯,另有柿子的甜香。
“你有多少嘛?”罗蒙问他。
“鼻子咋这么灵嘛?”侯瘦子哼哼唧唧的把怀里的那盆柿子饼放到桌面上,算是认命了。
“没红的留着下回再摘吗?”罗美慧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