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是那么轻易放弃的人吗!
我这才恍然大悟,想去摸摸它,它去一跳,从门口消逝了……
俄然间我想起了请神驱鬼之舞,系在每次跳完身上都很舒畅,并且卡秋莎仿佛也说过这请神驱鬼之舞本身就带有驱邪祛病的感化。
惓着蓝可儿的小手,去牛圈的路上,我感受如坠云端,整小我晕晕乎乎的——毕竟第一次牵手女孩子呀!
跳上木箱子以后,小红就直立着身子,两只眼睛滴溜溜的瞧着我。刚上来我没明白它的意义,就直接躺在了床上;谁知小红却跳到了我的胸膛上,嘴里还叼着一根鱼腥草,然后她竟然把鱼腥草放在了我的嘴巴上。
鱼腥草的腥味直冲喉咙,我便顺手一拨,丢在了床下,谁知小红就又叼了一根,我又拨了下去;可谁知小红耐烦很好,只要我拨弄下去,它就叼起来放在我的嘴上。
是以我含含混糊的说道:“吃了点药,不知如何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因为明天吃的少,刚起床我的肚子就‘咕咕’叫,我仓猝往家里跑去。
想到这里,我把鱼腥草在嘴里嚼了嚼,浓腥的草汁顿时自喉咙浸润而下,塞满了胸腔,仿佛呼吸也被停滞了,我不由的喉咙一动呛了出来。
眼看就要到牛圈了,这时一辆小轿车劈面开了过来,随后停在了我的身边。
……
“哦,你吃甚么药呀?好的真快!”
母亲毕竟还是很体贴的,心也细,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非常。
这让我非常欢乐,毕竟从下午到现在我已被折磨的欲仙欲死!因而又多条了两遍,最后疼痛竟然消逝了,但异物感还在。
到了早晨,吃完饭以后,我母亲就说道:“犊子,你领小蓝去看看吧!”
蓝可儿的小手荏弱无骨,温光光滑,但我拉着她时,她仿佛没反应过来,但随即挣扎了几下,像从我的手里抽出来。
“她这是主动融入……并且另有摸家根柢的意义!”听了蓝可儿的话,我心头暗喜。
刚上来是非常别扭,吐气开声都感觉疼痛,但跳了一会儿,身上渐热,就感觉肠子仿佛舒畅了些;再跳一会儿,每当吐气开声时,就感觉腹中有股子热气经食道到喉嗓,而本来的发痛之处就感受有一股暖流随‘哼哈’之声喷出,渐渐的嗓子食道的疼痛竟然减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