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信息是喝多了的赵厂长流暴露来的。他作为发卖公司的首要卖力人,卖力筹办和扶植,以及发卖收集的铺展,能够说身负重担,也是侯厂长的绝对亲信。不过也正因为如许,赵厂长压力很大,喝多了就不免唠叨,一些有效信息就从他嘴里泄漏出来。通过他的牢骚,赵红兵晓得了发卖公司停顿很不顺利,能够说根基没停顿,这也是侯厂长急于想和鹏程公司合作的启事,毕竟厂里出产出来的产品要及时卖掉换钱,不然就会构成积存导致没法周转。
第二个首要信息也是付书记流暴露来的,就是五金厂正在筹办发卖公司,铺展发卖渠道。这个动静很较着对鹏程公司倒霉,如果五金厂有本身完美的发卖收集,那么不管是代价还是条约前提,都必定会刻薄起来,鹏程公司完整没有主动权和对方谈,因为这个年代毕竟是求大于供的期间。
赵红兵笑道:“事情比我们设想的要好一些。都是海城本地的公司,申明五金厂确如阿谁赵厂长所言,发卖渠道还没有展开,如果让他们联络到天南地北的客户,那样的话,我们的合作敌手可就不知有多少了。”
赵红兵道:“黄总买的这是新房了,现在海城的新房代价,大抵就是如许吧?”
“哦?说来听听。”
挂了电话,赵红兵对刘鹏飞和大国道:“侯厂长公子结婚,这是大丧事,我们送贺礼有点小家子气,干脆送他一套屋子。”
刘鹏飞道:“哪有,我们是至心佩服赵总的高见,有处理不了的事,第一个就想到您。”
赵红兵晓得问他们也是白问,便给黄老板打了个电话,黄老板是海城本地人,又是公营企业主,没有福利分房,或许买过屋子甚么的,估计应当清楚。
赵红兵哈哈大笑,说道:“看来黄老板的奔驰车还是起了不小感化。”
赵红兵哦了一声,神采堕入深思,大国和刘鹏飞不知他想到了甚么,不敢说话打断他的思路,过了半天,赵红兵又问道:“你们谁晓得现在的海城房价多少?买套像样一点的屋子,大抵多少钱?”
刘鹏飞也笑道:“轮到如许的决策性计谋,还得赵总出马,我们两个马仔只合适干点冲锋陷阵的小事。”
黄总道:“差未几,也有好一点的,一千摆布,差一点的六七百,归正买一套新房,起码得五六万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