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点柴禾,你说得倒轻巧,你家那么一大师子,那里会缺了柴禾烧,我女儿挺着个大肚子能上山砍柴吗?这些还都是我跟我家海陵给她割返来的,就怕她没柴烧,到时候不顾安危本身去割柴,伤着了孩子,你们这做公婆的,分炊的时候甚么都没给,现在还乘着我们出门,偷抱柴禾归去,到底安的甚么心,兰娘心善不予计算,可我却不准人这么欺负我女儿。”沈赵氏连气也没喘一口,声声掷地有声地诘责。
你妹,姐们儿是失忆,不是傻子,如何就不能给本身辩白了,沈兰差点没直接爆粗口,内心固然不平,却还是衰弱地对对方笑了笑,却不再言语了。
顿时沈兰泫然泪下,一脸委曲和受冤枉的模样,冷静看着众位族老。
被点到名的宋如海勉强扯了个笑走了过来,嘴角扯了扯才道:“毕竟为了点柴禾把王氏打成如许也太不像模样了,如何说王氏也是她婆婆啊。”
“宋如海,你如果实在管不了你媳妇,就交给族里给你管束几天,本来你们就亏欠了文祥媳妇,何必这么逼迫她呢?她肚子里到底是不是你们家的孙子,要不是亲眼看着文祥是从你婆娘肚子里生出来的,我都要思疑文祥是不是你们倆的亲生子,你们就这么不望他好?连他未曾出世孩子都容不下?”宋族长实在被宋如海给搞烦了,三天两天搞事儿出来,此次还把族里的族老给请了过来,大张旗鼓地要休媳妇,这脑袋不会是被骡子给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