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说老友不愧是老友,也就韩进能明白梅庄毅的那点儿谨慎思。左不过你们都以为我在爹娘手里弄银子花,等我发了财,看你们另有甚么可说的。且梅庄毅天生就是那种不安于近况的人,要不然以梅家的家道,他实在能够活得挺好。
梅氏虽是乡间人出身,但常日里从不会像那有些乡间妇人那样张口就骂人,明眼可见她是迁怒上了。
一次两次,梅庄毅也就视而不见。可次数多了,他就烦了。这不,借着由头将家里的银子都拿了出来,就坐等着看家里闹起来。
他将椅子上的脏衣裳扔到一旁桌子上,在梅庄毅的劈面坐下。
“不消了,一起坐下来喝点儿?”韩进道。
从小受父母兄长们心疼,也是以梅庄毅从小肆意妄为惯了。暮年梅家人将他送去读书,没念到几年,他本身就不去了。常日里游手好闲没事干,便到处跑着耍,等乡亲们都说他好吃懒做游手好闲时,梅庄毅再想‘学好’已经晚了。
既然解释不通,干脆就不解释了吧。因而,只要晓得梅屠户家的,个个都晓得梅家有个游手好闲的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