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独目作标兵向来称职,他早已刺探得清楚,正色回道:“禀庞校尉,这支郡兵自濮阳而来,标兵估计已探到我等,沿途弟兄回报,他们行军速率很快,距我军已不过六十里,最迟明日中午便可追上!”
“位在何方?”
这股黄巾残存精干满打满算也只要四千五百人,倒不是刘满刀托大,溃军不敢叫板官府的精锐士卒,但州郡兵只是服兵役的农夫,并不比从死人堆里挣扎出来的蛾贼强,最值得可虑的不过是此中五百重甲骑,幸亏羝根麾下也有六百骑,侧重甲者虽还不到一半,却也有一拼之力。
次日,中平三年三月月朔,春后第一场细雨。
“喏!”
牛健虽技艺不俗,在其别人面前却也只算疆场新丁,看许独目等返来的模样,顿时就有些不安,揪住马鬃,冲邓季问道:“要不,我去前面看看?”
官军又向前,另有十八里,两军标兵已有比武!
东郡太守乔瑁乔元伟为本身政治前程着想,追杀这支黄巾残党的表情孔殷了些,给郡尉下达的号令过分峻厉,直接导致这一场悲剧的战役。
这个期间的军队要摆出步地并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两军对阵时统帅会在远处布阵,再缓缓逼近直到弓箭射程以外对峙。
另有三十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