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在身边,便常能见非只要田丰,贾诩也敢直面责其非,邓季皆诚恳听教,不觉得罪。
能如此安排,允韦端出长安城,已是消弭禁足令,吕护儿大羡中,韦诞方才回神过来,问道:“使君欲使某往何地任职?”
待一行出得城门,韦诞更加心痒难挠,一个劲诘问,邓季才道:“信便为真,不信便罢!”
除他们这些外来者,司州各郡亦抽调出十余合格文吏,也被委任西凉三郡之县令,已先上任去了。
外人面前,受父亲呵叱,韦诞不敢辩论,沉默不再语。
韦端已大哥,耳朵却好,牛车入耳见两人对话,插嘴对徐庶道:“犬子尚欠磨砺,元直勿再夸奖,使他自大!”
徐庶没法,单独坐得离他们远远的去。(未完待续。。)
不过徐庶也不好就此事进谏言,邓季起码还记得主公身份,往河边去垂钓每次都带着闲事――会再聘宴客人同往,早晨多数还要摆宴席来接待。
待一群县令告别出去,邓季将板着的脸松下,回顾冲徐庶道:“本日公事已毕,我等且垂钓去!”
虽已入春,长安却比荆州要冷很多。
忽听此语,父子俩顿时欣喜难信,好一会,韦诞才忍不住问道:“使君所言当真?”
受此鼓励。石韬等齐大声应对道:“喏!”
邓季身上的长处也让徐庶叹服。
凉州诸县治下民少。又多混居着羌氐。今尚不平,往该地任职,比在司州内确切要幸苦些,不过幸苦才更有升迁机遇。
“他处之县令,为官可总结为九字:兴教养、劝农桑、断狱讼!”刚朝食过的邓季正冲一群县令言道:“诸位在京兆观政数月,当知某之治下,县令职与他处尽分歧,教养与劝农桑无需操心,断狱讼以外,更重治户籍、宣法规、兴工事!”
幸亏跟着治下人丁基数增大,每岁新插手的卒兵亦变多,今春司州新选卒兵已有近万,戟卒、力卒弥补四军所缺,刀盾卒、弓卒有四千余,调三千入凉州为各县差役,剩下往河东组武卫军。
遣人问过两位智囊与京兆尹田畴,三人俱有公事缠身,不能随往城外去落拓。邓季便与徐庶驾马出府,遣黑铁卫往韦端、吕护儿府中请人,于街头堆积,一行再往城外去。
受邓季聘请的两位白叟,一为韦端,一名吕护儿。
邓季对羌氐外族征收赋税甚重,若能得入四等民之策,亦算大佳,弃畜牧事又何妨?不料另有此不测之喜,吕护儿可顾不得百年后族人是否被汉人异化去,忙点头应道:“我部皆欲改成农耕,谢邓公之恩!”
邓季答道:“河东猗氏县尚缺一县令,仲将可愿往任?”
二子皆能得用,显见邓季防备心亦渐消,于己家是功德,韦端方作喜,韦诞已正色回绝道:“正欲哀告使君,长兄于外任官,老父年老,身侧无人,某只欲留长安奉侍,不肯外出任事!”
见同被囚居的韦端已得自在,吕护儿便没再垂钓的心机,邓季却又不提自家事,只好无精打采地随队而行。
韦诞公然就在道左行大礼相谢,非为自家,却为父而谢也。邓季受了,一群人再往河边去。
智者,知人也。以徐庶之智,一段时候近间隔打仗下来,对这位主公的浑身缺点天然已看得一清二楚,公然如荆州士人所云的,邓季不明于事,不敏于思。
如果浑厚些,反应慢见事不明也可言有君子之风,偏生他性子又有些脱跳轻浮,令人难佩服。
既然来投奔,自都少不得怀有进取心的,邓季缺人用,今两郡太守空缺不说,今后攻略凉州,郡守位尚多。
委任在河东的武卫将军徐盛,动手建军后,因事多不堪其烦,恪守一地又非其所愿,便向邓季求归军中居原职,欲再领兵出战。为此一人之言,邓季先叨教于臧霸,得其同意换去担负武卫将军后,又与两位智囊商讨,以车黍、徐盛两位功高,且相随甚久,只居校尉之职有些委曲,例外将两人改成果毅将军,还是统领军中的果毅校,位却已只在正职将军之下,尚要高过顾升、伍宁、尹奉三位偏将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