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摔骨折手臂,刚从病院返来,本日一更。另行商故事至此结束,先求保举票。)(未 完待续 ~^~)
“十金?”老士人勃然大怒,喝道:“汝得此印书之法,想制书甚易!且此书闻所未闻,真蔡伯喈所著焉?便值此价?”
赵原深知物以稀为贵,摆出的册本中儒经合集九部各百册,其他《鬼谷子》、《琴操》等书都只摆三本,其他尽留在货箱中。
赵原道:“十金!”
对这三位,赵原倒想礼待,不过那两名中年人插手商队后,当即就混入伴计群中,一起抢着干活,只七八天下来,就连赵原偶然都只将他们当作自家商队的伴计了。
刘表命令阻断水道,但是并非全程水道,若只是寻渡船度过汉水,却也不难。
“元皇归入宫中,闻已育下一女!”
在南阳阴县四周寻十余艘渡船,货色、牲口、人分七八次全度过汉水,再往南几十里路,就进入南郡地界。
“儒经一集一金!”
只是刘表虽不定罪,却要开端征重税了,专遣市吏一人,就立在书摊中间,赵原每卖出一本,他都要征其半价为税。
老士人再在各书封面上看过,感觉最想要的还是可贵一见的乐律之书,急点头道:“便依此限!”
可惜大元东面满是曹孟德的地界,对于这位的残暴性子,只要想想当初梗阻泗水的尸身,徐州人谁不深怀余悸?此次往外售书籍就有风险,赵原可不想去招惹那屠夫。
商队里少了大管事几个,同时又多出别的三小我,都是郑然拜托来的,两名是满面沧桑的中年人,外加一名彪悍青年。
又见《琴操》只要三本,恐将来也是难寻的孤本,万一以后无人印制,错过机遇就再寻觅不到呢?
两三刻今后,就有位住得近的老迈士人单足着屐一瘸一拐气喘吁吁跑来,隔老远先大声问:“那书家,汝书何人所抄?”
之前说的熹平石经就在洛阳城内,再听这话,书商根脚已不难猜到,这本《琴操》的可托度顿时又高了几分,只是代价令人肉疼罢了,老士人忿忿将目光转到别的书上,问:“儒经何价?”
明知印书法传开后,将来数年内书价必大降,可平生最爱之物就在面前,心头之痒又如何忍得住?
荆州文武重臣中,蒯氏、黄氏、蔡氏、文氏、霍氏等尽有人前来购书,就连刘表宗子刘琦也亲至购书。
买书者太多,此中自有发觉封底异状的,刘表入夜时已得人奉告,只是卖开去的书已经很多,不成能一一收缴返来,便再制止不住士民群情元制,此时再捕杀书商,反倒有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心虚之意,使他名誉大跌,虽恨得咬牙,却也暂只能听之任之。
以是,他只让大管事领着几名亲信伴计赶回家去,筹办悄悄把家人迁往河南。
任何人只要看过一眼,就能发觉印书与抄书的辨别,这方面没法保密,待他跑到摊前,赵原答道:“我书乃新法所制,非人誊写!”
在城中寻客舍住下,鲁良出去替商队刺探,晚间返来奉告赵原,襄阳城尚未曾有人来售书,市内也未见非常,想是刘表并未得报此事。
终究无法,也只得掏金银出来先买下《琴操》,又将未读过的儒经合集翻翻,共买下五本,其他的就只希冀将来书价降时再汇集了。
《鬼谷子》等偏僻书则必须碰到钟爱的才气出售,但代价高贵,卖一本抵儒经十本,《列女传节选》都有很多人给家中姐妹、女儿带归去做礼品或保藏,这些书摆出来的又少,卖到最后一本时还常有两人共争抬价的局面呈现,不过赵原到底不敢犯公愤过火,急又从货箱中取书出来补上,禁止争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