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婶子腿好些了吗?”许是跟几个孩子玩熟了的原因,现在王尚嘉在兆筱钰面前不再揣着蜜斯的架子,而是真正的像她这个年纪的孩子应有的模样。
“诶,姐姐说这话就外道了,我巴不得嘉儿去我那儿多待几日,好好教教我那两个野丫头呢。”兆筱钰实在很欢畅女儿能有玩得来的小火伴,当然,对于瞿氏的谨慎思...她也不会点破。
听了这话,瞿氏的笑意终达眼底。她冲一旁的下人招招手,立即有人捧上一方深红色的木匣。
“mm。”
甚么!?兆筱钰一惊,“有这事!”如何没听新儿回家提及过...
兆筱钰说着取出一个荷包推给瞿氏,内里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之前多亏姐姐照顾,以后还要劳烦姐姐到衙门消档(除奴籍),姐姐万勿推让,是我这做母亲的一点情意。”
二人相互见了礼,手牵动手往里走。
“那我清算东西去啦?”王尚嘉还真把瞿氏的话当真了,“走啊文锦,我们从速清算去!”
“你出事那天...”瞿氏咬着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兆筱钰也不催她,半响才听瞿氏小声嘀咕道:“有人瞧见你婆婆了。”
就在临水镇?
“既然你喊我一声姐姐,这姐姐体贴mm便是应当的,”瞿氏故作娇蛮,“不准提谢,再说我可恼了。”
放在平时,王尚嘉都会去他爹的班上旁听。
一起酬酢不提,过年期间两家也算来往密切,就在开学之前,瞿氏还带着小女儿王尚嘉拜过花娘庙。路过青源村时,天然是兆筱钰和彭氏接待的。
当然,一起办另有一个好处,李玺的摆知宴,全青源的权贵都会堆积于此,兆筱钰也想借机帮文锦寻父:既然是读书人,左不过为官或者教书,再者投到大人门下做师爷也极有能够。
“多谢姐姐,”兆筱钰悄悄抚摩着匣子上的暗纹,内心暖暖的。是她想左了,谁还没点私心呢,起码眼下,瞿氏对本身的这份交谊是真的。“姐姐...”
“那天不是...”
“是,那天是宁哥儿的摆知宴,”兆筱钰解释道:“本来也不想挤在一天办,怕委曲了两个孩子。是宁哥儿那孩子体贴,一来他师父忙,家里事儿又多,二来...这不顿时就要过节了嘛。”
“对了,”又叙了会儿闲话,瞿氏侧身往兆筱钰面前探了探,轻声问道:“你那事...查出是谁干的了么?”
到时候请各位太太夫人们归去问问,保不齐就有动静了。
又过了几日,兆筱钰的腿好的差未几了,便叫人提早送了信,筹办了四色礼品往王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