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兆筱钰回想了一下,“对了,盛哥儿结婚之前两人画了一张画像,我带返来了,待会儿给咱爹娘看完了也拿给你瞅瞅。”
地动的时候,兰家的屋子也塌了,幸亏没伤着人,一家子没处去,就来南京投奔兰姐儿。
齐庆弘和齐庆奕现在也三岁多了,许是太久没见到兆筱钰和颜傅的原因,刚才一见兆筱钰的时候,两个孩子竟怯生生的喊了她一声姨姨。
怕是没那么简朴。兆筱钰吹了吹糖水,她筹办叫赤珠赤霞两个待会儿去敲打敲打这帮下人。
兆筱钰噗嗤笑道:“还能长啥样,都是两眼睛一张嘴,难不成当公主的还能多长个鼻子。”
兰姐儿也未几问,她跟赵家其别人一样,都养成了兆筱钰说甚么就做甚么的风俗。“姐,那今后咱的饭店还开不?”
兰姐儿欢畅的点了点头,又想起了别的一件事。“姐,你让人从东越捎返来的阿谁橡胶可真好使,按姐夫说的体例熬了,可比咱平时用的浆糊子粘多了,干的也快!”
“招人呗,”兆筱钰给她捋了捋后背,俄然一拍大腿,“我得从速给西北送信儿,叫他们运棉花和羊来!”
“不是,我是说个头,五官,标致不?”
“姐我不是那意义,我就是想着...咱家本来就人少,盛哥儿一下子去那么老远...我就是...心疼咱娘。”有了儿子,兰姐儿说话的底气也足了,不像之前,总怕获咎人,很多话都闷在内心,问也不说。
养病期间,兆筱钰开端教兰家的几个姐妹如何做纸巾、阿姨巾、纸尿裤之类的,现在赵吉利小盆友用的就是自家作坊里出产的纸尿裤。
兆筱钰坐在兰姐儿身边,双胞胎围在婴儿车中间,一个拿着拨浪鼓,一个举着刚买返来的糖人,同赵吉利小盆友咿咿呀呀的不知在交换着甚么。
“岭南那一片儿都种上了,统共是十万石甘蔗,来岁还能翻一倍。姐,你要那么多甘蔗干啥?”
“想。”兰姐儿诚恳道:“别的我也不会。可盛哥儿走了,咱家又铺的这么大...”
伯爵府在南都城,青源镇那边就有些顾及不到,现在赵盛又不在,这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