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义是,那座雕像本来就是一只‘植物’,现在它在呼唤下活过来了,”容墨说出来这个近乎于无稽之谈的能够。在这里,既然连水晶刻成的头骨都能本身收回火光,那么另有甚么奇特的事情不能产生?
“你的手臂被砸伤了,我帮你包扎过。”
“我感觉事情恐怕还没结束。”容墨把那枚黑曜石摘下放进了口袋:“只不过,和我们两个没甚么大干系了。”
容墨脑袋复苏了很多。他晓得,林夏又开端占本身便宜了。可容墨并没试图禁止对方,反而本身将嘴伸开,身材也向对方怀里凑。直到他感觉有点缺氧,才将手抵在对方胸膛上推拒。
就在几个月之前、我们刚熟谙的时候,我还感觉这家伙不是好人;现在我却已经喜好他到本身都不敢信赖的境地了。容墨不晓得是该为此欢畅还是懊丧。他只晓得,林夏应当是本身能够依托的人,也总能让本身感到放心。
晓得本身确切对这怪物形成了伤害,容墨又是欢畅,又想要快点把这块黑曜石取回,毕竟这东西对他来讲有极粗心义。因而他用力一扯――手中的丝线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