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哼了一声,回身归去椅子上坐好,双目中的赤红渐渐减退下去。太子说的这何尝不是一个别例,这么多年,他跟风澈斗,向来没有占过上风,还搭上了他独一可心的儿子,如果真的拉拢住了风澈,今后他也算高枕无忧了。
皇上一手扶在茶盖上,手指悄悄的敲动,没出处的又是一阵心烦,挥了挥手,“退下吧,你归去好好想想,如何拉拢住风澈。”
太子施礼,“儿臣见过父皇。”
到了秀贵妃宫中,皇上喝了一碗莲子羹,内心一阵翻滚的火气才完整消逝了下去,他歪靠在软塌上,秀贵妃站在身后,悄悄的给他捶背。
一步一步走到太子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沉声问,“那你说,朕该如何办?”
“臣妾只会打理后宫事件,别的统统都不懂,还望皇上包涵。”
皇上坐起家,垂怜的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起来,“朕只是随口一问,你不必如此严峻。再说了,这也不是朝政上的事。”
太子仓猝跪下,“父皇息怒,儿臣不知父皇说的甚么?还请父皇明示。”
可他也晓得,太子说的是究竟,军中将领一大半是风澈的亲信,如果杀了风澈,先不说他们反不反,单说如果两国建议战役,那些人凡是在疆场上有一点懒惰,大庆国或许就不复存在。
出了御书房门口,回身的刹时,呼出一口气,伸手取出帕子,擦拭额头上的汗。
“父皇说的没错,您是这大庆国的主宰,可您想过没有,如此一来,您就明着和战王府为敌了,结果……”
皇上在桌案上摸了半天没有摸到甚么东西,气的将桌子掀翻,砰的一声,惊得御书房表里服侍的宫民气里颤了几颤。
很久,皇上开口,“起来吧。”
“是,与其与他为敌,不如拉拢。”
“皇上要斩了晋州刺史。”
秀贵妃大惊失容,当即停了手过来跪下,“皇上,自古后宫不得干政,就算是臣妾也不可。”
说完,太子一个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刚才尘儿进宫,说让我拉拢战王爷,我思来想去,也没想到一个好体例,不知爱妃有甚么好主张。”
皇上又骂了一句,“备轿,朕去秀贵妃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