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那能现在就给我哥划出来不?我想先给我哥盖上新房,再说亲不就轻易多了?”林葱儿已经情不自禁跳下了牛车,一双眼睛热切的盯着村长大人。
“二大爷!”
“放火?”不但二大爷非常惊奇,牛车上还犯着含混的林葱儿,也捂了脸,亲哥哥哎,您说话要不要非这么实在啊?
“这个啊,你哥年纪早过了,也不是不可,叫你爹来找二大爷吧。”
在听到林大牛讲的“我还跟那掌柜说了,如勇敢害我们兄妹两个,我们一村庄的人都要去找她……”,二大爷村长当即一拍大腿,热血彭湃的赞道:“说得好!咱林洼村村风最正,谁如勇敢欺负咱林家子孙,二大爷带着全村的长幼爷儿们掏他们家去!”
二大爷俄然想笑,因为林葱儿明显已经暗淡下去的眼神儿,听了他这席话,突然亮了,就仿佛家里的油灯,明显灯枯油干的时候,却“噗”一声爆亮……
林有财的破褂子粉饰,也进级了。
这话应诺的好,林大牛立即回归到闷葫芦本身,脸红涨涨的说不出话来了。
或许是一起上太冲动了,林葱儿又老是睡觉儿,大牛兄憋在肚子里的话太多,见到信赖的长辈,便一股脑儿颠三倒四的讲了一通。
二大爷也愣了愣,看向林葱儿的眼神带着切磋:“怪不得你二大娘说葱丫头变了,此人敢说话了,精力头儿也不一样了。”
至于“芦柴棒”身材,林大蜜斯表示至心不在乎,她还挺喜好呢,比之做林森森大蜜斯的时候,做“有缸粗,没缸高,撤除屁股满是腰”的“大象女”,这身材轻巧的都能飞起来似的。
闷葫芦一旦开了口儿,那就有能够收不住。
那番痴恋,就像小狗追着肉骨头儿,小猫撵着白仓鼠。
“按端方划宅基地是不可,各村里都是只给男娃儿划。你情愿多出银子的话,又另说,大不了不享用村里半卖半送的报酬,你想划地,得按六钱银子一分地算,村里的外来户就是这个价儿。”
“好娃儿,都是好娃儿!”二大爷拍胸脯:“你二大娘今儿回家就跟我说了,如果今后大牛结婚想分炊另过,齐氏敢出幺蛾子做对,二大爷开祠堂逐出她去!”
何况林大蜜斯也没有出声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