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青青像氛围似的诚恳呆着,猎奇的看着爷爷奶奶交头接耳的商讨着,像傻了普通静等着听他们商讨出的成果。
“早甚么?你昨日不是将新收的秋粮送镇子上卖了吗?”马大哈未出声,身边的壮汉冷着脸就诘责了起来,“是不是要等你全卖完了,换成银子买了肉才希冀咱马老爷过来收佃金?”
马大哈扁歪着嘴,冷冷的盯着他,想要看出他们两口儿刚才商讨的对策,踌躇了好半响,这才慢腾腾起家,拖着嗓音道:“成……你如果不想佃,咱也不难堪你,跟你说句实的,村北那六亩较肥的地步有人想买,三天后,你如果断定不下来,再想佃就得换别的薄地了。”
“狗仗人势!”古青青看着一行人拜别的背影,拧着鼻子做了鬼脸,心中不快的哼哼了一句,起家进了厨房,笑吟吟的朝庄氏唤了一声,天真的问道:“奶奶,他们是来拉东西的还是要田的?如果给了他们后,我们另有吗?”
庄氏说完,侧头朝他使了个眼色,搞的古祥云莫名其妙,赶紧上前拉着她背过身,不解的轻问:“你啥意义?不佃田来年吃甚么?”
这么一想,庄氏直接放动手头的活便出了厨房,笑着到了马大哈与丈夫的面前,含笑道:“他爷,本年收成不好,那田就先不佃了,你带马老爷去装粮吧。”
古祥云回过身来,难堪的看着马大哈,他晓得马大哈的脾气,如果现在说不佃了,马大哈感觉赚头一下少了,指不定会立即加价,让这三个侍从抢了东西去,以是,回绝也得找个合适的借口。
马大哈慢悠悠的说着,肥成猪肠似的手指摸了摸腰间,拿出别在腰带里的扇子“唰”的翻开,学着文人的模样扇了两下,接着慢吞吞的道,“本年风调雨顺,这个把月都晴着,咱瞧你能提早卖了近两石,想来是收成不错,再者――这十亩地的佃期是三年,今秋也算是到期了,咱也不会多收你的,先把该交的六成上了,如果还想再佃,就多交一成做个包管,过几日再拿来合约给你便是了。”
“马老爷,咱还是先带您去瞧瞧本年的收成吧,也好把您的六成先还了,看看能剩多少口粮过冬,再考虑地步是不是还能佃的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