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我、我没说,真没说,从你前次叮咛了,我再没说过了,真没说过了……”刘氏死死的抱着古福云的大手,恐怕他一狠心把本身的头皮都给扯下来。
因而,高胖胖半弯着腰,眼睛茫然的看着篮子里的芨芨草,竖起耳朵悄悄的听着屋里的动静,果不其然的传出公公的训话声。
要说刘氏丑,实在也不是很丑,只是古福云瞧着她那张长长的马脸和凸出来的蟹子眼就感觉别扭,并且,生出来的三个女儿也都差未几的模样,唯独这最后生的小儿子看着比较像人样。
“蠢货,洗个衣服能磕成这副模样?给谁信呢?说,又嚼哪家的舌头了?”古福云採着刘氏的头发,蹙着眉头诘责。
“贱人,别觉得你这么说我就不晓得了,……”
让他这么一吼,刚进胡同还没到家门口的高胖胖顿时惊的刹住了脚,快行变成了慢吞吞的龟速挪移,眯起眼睛往院里偷瞄。
“贱货,还不快去做饭。”刘氏咧嘴冷喝,若不是因为说话牵涉的脸痛,她定然还要多骂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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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丈夫叮咛过她多次切莫在外胡言乱语,跟别的妇人查舌头,再者,天都暗了,她还没来得及做晚餐,指不定要让丈夫发多大的火呢。
直到屋内的动静消逝,高胖胖才假装甚么都不知,一脸“我好不轻易挖菜赶返来”的仓猝样,吃紧呼呼的进了厨房。
“娘,你在念叨甚么呢?”扛着镢头翻地返来的儿子古得弟朝院子里喊了一声。
“没没没……我真是被勤勤那小屁叉给绊倒摔的……”刘氏一脸委曲,可想到之前本身闲着与别的妇人说八卦后被丈夫打的景象,她如何也不敢解释本身是讽刺了仨小辈,只能咬定被人使绊子摔的。
在这非常看中子孙后代的持续的年代,连续生了三个女儿的刘氏底子就不讨公婆喜好,若不是公婆早逝,估计古福云一样会取个二房来生儿子。不过,刘氏比较光荣的是第四个孩子终因而男娃,丈夫这才稍稍对她好了些。
毕竟,婆婆被公公压的死死的,没处宣泄的肝火就朝她这个儿媳妇身上撒,而她那小丈夫几近与他爹普通性子,感觉女人就是蒲伏在男人身+下的,让你往东毫不能往西,号令你干啥你就得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