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古祥云俄然大呼一声,将蚌壳梳子往青青怀里一塞,疾步跑了出去,连续抓了数个嘎拉皮,便行色仓促的钻进了柴棚,随后又端了一盆水出来。
古青青见爷爷一副深沉的模样,也没出声打搅,就在那眨巴着眼睛盯着他。
庄氏说完,随后拿了个板凳放到院里独一的树荫下,回身进厨房取茶水去了。
古祥云刚拉上栅栏门,便赶上了本家的兄弟古福山,赶紧客气的笑道,“是福山哥啊,我这正要出去借个小锯子返来,你……这是要去哪儿?”
“老古啊,这是上哪儿去啊?”
庄氏身形微不成查的僵了僵,赶紧笑道:“棱子他爹,我家这儿子和男人都不在,只能让你先在院里喝口茶水解渴了,你且等上一等,卖东西这事得商讨商讨呢。”
一听这般推让的话,古福山便纠结了脸,跟守着茅坑却便秘普通,眼看着别人拉出来的屎都快堆到本身的屁眼了,还得哈腰撅着腚凑上去闻臭味。
(箅子,一种用竹丝做成的精密的栉子,可刮洁净头发内的沙子灰尘,在某些山区用来刮头发耐久不洗而生出来的虱子。)
“我啊,呵呵,就是来你家的。”古福山摸了摸山羊胡,脸上一片笑容,堆起来的褶子都快成臭水沟了。
“也不是甚么大事儿,就是早个瞧着家和推车东西去镇上了吧?隔远了都能问道一股子腥味,刚又瞅见你们添了新家什,这……”古福山的话微微一顿,脖子一伸,凑到他耳边悄声问道,“昨个摸的嘎拉卖了吧?甚么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