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赐去的时候,除了给家里留了几个碎银子零花以外,把家里独一的几十两银子都带上了,本来想着能大赚一笔,让一家人都过上好日子的,却没想到,手里的货刚脱手,本身就落了水,身上统统的银子都没有了。
固然内心有些思疑的同业的人动的手脚,但他也没有证据,能捡回一条命就已经是万幸,他也不敢再想其他。
这是赵天赐回家后,两人第一次坐下来面劈面的说话,氛围还不错,悦姐儿有些不耐的在温小和的胸前拱了几下,想着孩子这会儿也是饿了,温小和掀起衣服就给孩子喂起奶来。
当时的赵天赐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想到家里的娇妻幼儿,老婆肚子里还怀着一个,本身拿光了家里统统的积储,现在甚么都没有了不算,就连本身双腿都断了,如许的他还不如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奇特的是,他躺的处所被人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干草,想必是有人特地铺上的。
温小和没有说甚么,固然当初还想着用这钱在县城里买一个小宅院,便利康哥儿去私塾,但赵天赐不欢畅,那也就罢了,信赖只要两人同心合力,靠本身脚结壮地一家人也能过上好日子。
本来赵天赐当初和人一起出去做买卖,实在就是将北方的皮草运到南边,然后再从南边运些茶叶之类的返来。
固然赵天赐尽力粉饰内心的不安闲,但还是被温小和发觉到了点甚么。
毕竟,当代对女子还是很严苛的,她带着两个孩子,想要本身伶仃过日子或者是再找个男人过日子,那都是要支出很大的代价的,如果这个男大家还不错,她又何必舍近求远?
这会儿,温小和才暗道本身刚才还是草率了些,如果这赵天赐是个急功近利的主,只怕回身就会把这白虎出售了。
一脸迷惑的昂首看了看温小和,开口问道:“这钱是那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