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许大烟长得爹娘都不像,唯独像她那看起来非常孱羸的奶奶。
谁家爷们不要面子?
脑袋被砸开了瓢,汩汩往外冒着血,流了阮子文一裤裆。
阮子文一脸地惊骇推了推崇大烟,却不见许大烟有任何动静。
心头一惊,神采发白。
许大烟又是个愣且横的,媒婆见了都绕着弯走,倒贴没人敢要。
那,那不是许大烟嘛?
死了?
书念得好,脾气也顶好。
许大烟脑袋一懵,面前一黑,倒了下去,脸朝下压在阮子文腿根上。
许大烟是只驴,不管不听,一心只想生米煮成熟饭。
咋一看,就是个出水芙蓉的美妞儿。
可阮子文不想啊,哪个读书的不想要红袖添香,而是娶个母老虎归去。
可惜花虽是花,倒是只霸王花。
阮子文又怒又恨,若非进村只要这一条道,打死他也不乐意走这条道,就怕会撞见许大烟这只彪悍的母老虎。
这会有人进村庄,瞅见了阮子文,奇特道:“这阮幺儿是咋地了?一脸镇静的。”
完了完了!
许大烟一边扯着阮子文的裤带子一边揣摩,稻谷剥了壳变成大米才气放锅里煮,煮人起首必定要先扒衣服。
没想到不止是遇见了,还得遭毒手,感受人生一片暗中。
内心头美滋滋地想着,等生米煮成了熟饭,她就直接搬到阮家去。
村口内里这里这会底子没人,阮子文就算是叫破了嗓子也没人听着。
“阮幺儿,你别想跑,今儿个你是我的了!”标致妞儿名叫许大烟,正笑咧着嘴,抓住阮子文哈腰往肩上一扛,撒丫子往山坳里跑。
快走到村口孔道时,听到些动静,跑,感到不安,从速扭头看。
一个成年男人都不见得能扛起一头二百斤的猪,到了许大烟这里一胳膊就给等闲抡起来,跟玩儿似的。
今个儿是仲春底,每个月的月尾书院都会放两天假,恰是农忙时候,先生也要归去种田,就多放了几天假。
许大烟才不管阮子文如何说,归正等生米煮成了熟饭,阮子文不娶也得娶。
提起许大烟来,全部鱼尾村的适婚少年都会变脸,任谁一见到许大烟就躲的,就怕一不谨慎被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