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了一肚子气归去,娘儿几个就跟没见到似得,许老三内心头更气了。
再且门板装得好,也能挡着点。
到底是自个男人,自个不心疼谁心疼?
想着许婆子亲成分食,起码会公允一点,不想许婆子分是分了,三房却连口肉汤都没分上。
他这是为了谁?要不是为了能让他们娘儿几个多吃上一口,他能舍命进山打猎,能不要脸进厨房?
许老三被堵着了,喉咙里咕噜了几声,愣是没法辩驳。
说到内内心了,比来是真没少偷吃。
史氏在一旁应和:“就是,五十两银子但是够我们家花好些年的,就这么一下子没了。”
怪谁?
许老三早晨翻来覆去睡不着,第二天一早又去打猎了。
一个个都不在乎,不晓得的还觉得肉吃多了。
这家真是没法待了,她闺女受伤不见给银子看大夫,人家赔的银子不肯往外掏不说,还让倒贴出五十两银子。
比来想得更加多,现在也是不自发地就……但还是被他掐断了。
许婆子顿了一下,骂道:“补,拿甚么补,要不要把我这老婆子的肉割去补?都是同一锅用饭,就她这懒婆娘事多,矫情。一天到晚就晓得吃,别忘了你还欠老娘五十两银子,不给我还上,你三房今后甭想用饭。”
“用饭。”单氏把肉都夹给了许老三,叹了一口气道。“我没胃口,喝点汤就行,你吃吧。”
想到单氏胳膊还吊着,史氏别提有多么幸灾乐祸了。
许婆子气了个倒仰,又敲了几下:“缺了银子还想吃鸡胸脯,今儿个你这房一口汤也甭想喝上。啥时候把缺了这五十两银子补上,啥时候有吃,要不然没门!”
“瞧把你们给能的,鸡爪再不好那也是肉,惯得你们连鸡爪都不爱吃了。”许老三骂骂咧咧,估计本身想通了,给找了个来由。
许婆子瞪眼,拿木勺子去打:“咋地,你还想不还这五十两不成?”
不过话说返来,这事光许婆子一个也整不出来,指定跟其他几房有关。
老许头挺够意义,说农忙累狠了,很多补补,又全炖了。
究竟虽是这个模样,可娘儿几个听在耳里,总有些不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