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会老大夫来了,正拧着眉给许大烟看伤。
许老三顿时气短:“没钱。”
舍不得银子是真的,可阮家想了想,还是咬牙拿出了五两银子来。
大烟指了指脑袋子,说道:“看伤去了,老大夫说我伤了骨头,起码要五两银子才气治好,你给我五两银子。”
“臭丫头,诚恳点,别瞎乱动。”老大夫拿了把锋利的剪刀出来,未曾筹议一下就‘咔嚓咔嚓’把许大烟脑袋顶上的头发给剪了。
村里头就有个七十岁的老大夫,战乱时来避祸的,厥后没再出去。
一股寒气自背后生起,阮子文眼神飘忽,不敢再嘀咕了。
偌大的许家温馨得不可,估计都在屋里头用饭,大烟直接回了三房。
老大夫眼角一抽,不找阮家要银子,难不成找许家人要?就许家那样的,如果能要出一两银子来,他脑袋拧了给当尿壶用。
“三郎快去,请个大夫返来。”阮二爷叮咛自家儿子。
老大夫瞥了大烟一眼,倒真是个怕死的,竟没往伤口上摸,只是在秃顶边上摸了摸。
“这伤得也忒狠了点,还能活着只能算运气好,今后可得谨慎了,伤没好前不能再乱碰,不然你要不是死了又或者变成个傻子,老夫给你叩首认错。”老大夫的脾气有些古怪,也有些暴躁,不过医术倒是不错。
大烟呵呵嘲笑:“阮家不是给我赔了五两银子伤药钱吗?你去要返来,还得给人家老大夫送去。”
一家四口都屋子里待着,桌子上啥也有。
又是五两银子,阮家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天然不乐意拿出来。
阮家人:“……”
完了弥补一句:“老大夫但是说了,我这伤如果不好好治,要么死要么成傻子,你是亲爹么?”
阮子文:“……”
阮子文黑了脸,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子,想到村口那边产生的事情,就感觉这许大烟确切是个不要脸的,本身还能跟一个不要脸的人计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