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三手放了下来,狠狠地瞪了大烟一眼:“等着,老子去给你要药钱。”
阮子文没敢回绝,冷静地咽了口老血,点头应了下来。
闻声了?
幸亏许大烟真的只是想吃顿饭,吃饱了拍拍屁股走人,没再出幺蛾子。
又是五两银子,阮家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天然不乐意拿出来。
许大烟摸了摸肚子,不幸兮兮道:“好饿。”
偌大的许家温馨得不可,估计都在屋里头用饭,大烟直接回了三房。
许老三肚子没货,脾气非常暴躁,开口就问:“那么久才返来,上哪野去了?”
许老三顿时气短:“没钱。”
“银子赔了,药钱也给了,你还不走?”家里头为之一下子丢了十两银子,阮子文气不打一出来,更加看许大烟不扎眼了。
“还愣啥,给钱。”大烟斜眼阮子文,真觉得她没有看到他在幸灾乐祸?摸了摸秃顶子,把这笔账算在阮子文身上。
哟,小子哎,你有种!大烟一脸阴沉地笑着,无声说道:你给我等着!
阮家人:“……”
因而又小声骂了一句:“你如何不去死?”
为了红袖添香,忍了。
觉得没人闻声,不想大烟听力极好,听了个一清二楚,视野斜了畴昔。
老大夫眼角一抽,不找阮家要银子,难不成找许家人要?就许家那样的,如果能要出一两银子来,他脑袋拧了给当尿壶用。
阮子文顿时幸灾乐祸地笑了,报应啊这是,看她顶了个秃瓢子,今后还如何敢出门。
阮子文:“……”
阮二郎瞪了许大烟一眼,一溜烟儿跑了出去。
不过乎是再花点银子,总比人死了赔上五十两银子的强,最首要的是哪怕赔了五十两银子,这不谨慎杀了的人名声也得担着,搞不好甚么时候就给爆了出来,到时候才费事。
老大夫帮许大烟把骨头复了位,上了药,这才对劲说道:“好了,记得今后半个月不能动这块伤,三个月内都得谨慎一些,不能再磕着碰到,要不然就算是神仙来也救不回你。另有,每三天过来找老夫换一次药,一次一两银子,先把银子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