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我跟老二都要黄土埋腰了,我们俩这一辈子,没有吃不了的苦,也没有受不了的罪,只是怕身后连个打幡抱罐的人都没有,这才出了这个昏招。
田银凤跟唐少正都顿住了脚步。
“我们家还没有纳妾的端方,此人,你们如何接来的,给我如何送归去。”姜婉白怒道。
姜婉白却底子没看他们,叮嘱田银凤他们路上谨慎,就又啪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田老二如梦初醒,就像脱水的鱼一样张了几次嘴,这才喊道:“银凤,妹夫,你们,能不能借给我们一点钱?”
“二哥,这跟志愿不志愿没有干系,娘说了,田家就没有纳妾这个端方,你要还是我二哥,还是娘的儿子,就从速把这女子送归去,不然,别怪我们无情。”
现在娘不让我们进院,我们倒是没甚么,但是竹琴跟筠儿都病着,需求请大夫诊治、开药,你们能不能……”田老二的脸热的就好似火炉一样。
倒是唐少正晓得田银凤的性子,怕她今后悔怨,从速从袖中摸出一块银子,递给田老二,然后仓促跟上田银凤,回了家。
“好,你们现在也不想听我的话了,是吧,那你们也别进我的家门了。
关完以后,田银凤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唰的一下贱了下来。
说着,田银凤的眼圈也红了,她何尝想这么对田老二,但是,长痛不如短痛,为了田老二好,她也必须这么做。
田银凤握住唐少正的手,哭泣个不止,“他是我二哥,是看着我如何刻苦的,如何就不明白……”
眼看着就要吃晚餐,姜婉白挥挥手,表示他们都去忙,屋里就只剩下姜婉白、田银凤、唐少正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