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副耳坠,加上补缀费,一共五百文,将近一坛子虾酱的收益就没有了,姜婉白掂了掂手里轻飘飘的金饰,无法的叹了一口气,还是太穷。
郑掌柜也晓得姜婉白的意义,让伴计上了一壶茶,他这才扫了姜婉白他们一眼,道:“你们可传闻过我们南北杂货铺?”
“大海,大河?”
“千万别客气,一会儿我另有事仰仗几位呢。不过就算没事,我们能一起坐在这,也算是有缘,莫非还当不得一顿饭?何况,这饭又不是甚么山珍海味。”
姜婉白却没有立即承诺,俗话说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硬,万一一会儿那事她如果承诺不了,岂不是要难堪,以是她道:“你刚才就说有事,我还一向没弄清楚到底是甚么事呢,不如,我们说完事再用饭。”
几位,帮帮手,能不能卖给我一些紫芝酱,这代价,我们好筹议。”郑掌柜抱了一下拳,哀告道。
“我卖的紫芝酱,都要用我田家特有的罐子装。”如许这紫芝酱不管在那里卖,大师都会记着田记这个牌子,这是姜婉白的底线,这点他如果不承诺,别的统统免谈。
“我说了,本年的只够你每天卖二十罐的,至于来岁,我们来岁再谈也不急。”姜婉白还挺想见这杂货铺的老板的,不过,现在还没到时候,她的虾酱要获得更多的人认同,她才有本钱跟杂货铺老板构和。
姜婉白转头,只见田老二推着独轮车站在那边,他的中间站着王氏另有一个男人,男人大抵四十多岁,穿了一身褐色的直缀,身材有些肥胖,两眼炯炯有神,一看就是个夺目的人。
“不费事,说句话的事。”
郑掌柜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姜婉白有些不美意义,实在现在她已经很饱了,推让了一番,不过架不住郑掌柜的热忱,她只能收下了。
她点了,其别人也开端点,田老二则要了一份羊肉饺子,王氏跟郑掌柜一样,要了羊肉汤跟大饼,最后,郑掌柜还要了几盘小菜。
“你们这里都有甚么?”郑掌柜让姜婉白他们都坐下,这才问道。他那架式,一看就要做东。
姜婉白一听这么多羊肉吃食,眼睛都亮了,从速点头,“吃的风俗。”说完,她问田老二跟王氏,“你们呢?”
“这五两算是定金,明天我派人去你们家拉第一批紫芝酱。”郑掌柜说着,将一锭银子递给了姜婉白。
虾酱有了销路,姜婉白火急的需求大量的虾。
“还要等几天啊!”郑掌柜有些绝望。
郑掌柜哈哈一笑,一副被挠到痒处的模样,“老太太,你这句话算是问到点子上了。
这时,这三小我已经来到了姜婉白身前,阿谁陌生男人率先施了一礼,道:“这位就是老太太吧,我是南北杂货铺的掌柜,我姓郑,你能够叫我郑掌柜。我明天来,是有点事想跟你筹议一下,不晓得你便利不便利。”
真的有,六百里,这间隔仿佛有点远了,姜婉白一边在内心考虑着,一边将早就筹办好的话说了出来,“我有一个远房亲戚,好多年没联络了,就有点忘了他到底住那里了,不过记得他曾经说他就住在一条大河,还是大海的边上来着,以是就问问。”
不一时,两个包子就全都进了姜婉白的肚子,郑掌柜一看,又要了二十个包子,说看姜婉白爱吃,以是这包子随便吃,吃剩下就给她带归去,留着早晨吃。
郑掌柜说话一席话,让人听的特别舒畅,一看就是个长于寒暄的人。
郑掌柜笑了笑,“大师抬爱,不过,我们杂货铺别的我不敢说,这货,我敢包管,只要你说不出的,没有我们没有的。南北南北,从南到北,统统货色尽在店中。”
南北杂货铺也是有必然之规的,每个杂货铺所到处所分歧,特产天然也不不异,当一间杂货铺发明比较别致的东西后,普通会自行考查,比如是否轻易储存、是否轻易运输、买的人多少等,看是否合适在别的处所发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