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峻山看着面劈面走来的弟弟,收回方才撑着腰的右手,做出一副严肃的长兄模样来。
单峻山转换了话题,问起了家里的环境。
“山哥,我感觉我们就大郎一个孩子,也怪孤傲的。”
吕秀菊嘟嘟囔囔的,那么大一只老母鸡,她都没吃上几块肉,都便宜老三家的了。
“你这话可太见外了,我但是福宝的大伯娘,我家那口儿还是她的亲大伯,我们甚么干系,给福宝裁一件标致的襁褓还不是应当的。”
单老头和蒋婆子就是这么想的,要不然他们也不会送儿子去读书,看儿子读书不成, 又供大孙子去。
苏湘都开端忍不住想,莫非是大嫂有甚么诡计?可思来想去,他们三房也没甚么值得大房算计的啊,爹娘还当着家,家里银钱的大头都在爹娘手里,她的男人没大哥有出息,三房独一拿的脱手的也就只要她的绣活,莫非是大嫂想和她学刺绣?可这也不是三两天就能学会的啊。
走到院子里,昔日都得他娘三催四请才肯起床干活的大嫂现在神采奕奕地端着食盆调着鸡食,面色红润有光芒,哼着小曲儿看上去兴趣昂扬,见他返来,还热忱的朝他打了个号召。
“大嫂,你也起了?”
“大郎很好,书塾的讲师夸他有天赋,恐怕再过两年,就能了局尝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