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八十二了,我也是你妈。”
这件事陈安修可不敢承诺,他转转桌上的水杯,拿眼睛去看陈妈妈。
“那种事?哪种事啊?”看到他妈妈隐晦的目光,陈安修俄然明白过来,一个大男人竟然被妈妈诘问这类题目,真不是浅显的难堪,“妈,我都二十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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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还能了解,望望就不晓得抽甚么风了,“事情悬了这么久,终究处理了,也许妈和望望都累了。”
陈安修咧咧嘴,想回应他爸爸两句,但他妈妈带刺儿的目光下,连装装轻松自如都不是件轻易的事情。
“你找他干吗,咱不都说好了,不跟着他混吗?”他和天雨之前最多算个地痞,大头李那是真正的黑社会,那人垂彼苍雨,一度想把天雨拉入伙的。幸亏天雨不为所动。事情隔了这么久,如何又想起那人来了。
“那你们之间有没有做过……那种事?”她就怕这个笨伯儿子被人拐上床,还觉得别人纯真对他多好。
陈安修进到厨房里,陈妈妈正在洗香椿芽,刚采摘不久的鲜嫩香椿芽都带着一层暗红色,“妈,你要炸香椿芽吗,我帮你洗。”陈安修殷勤地挽挽袖子,蹲下|身。
温凯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当然不晓得他的设法,还在说,“对了,我想和你说呢,你们家里的那些鸡蛋,我不是拎了一箱子回家吗?我妈妈吃起来讲特别香,和养鸡场里出来的就是不一个味,还叮咛我改天再带两箱子回家送人呢。”
“没想跟他混,我就让他帮手探听小我。”
“妈,我晓得这件事不该瞒着你,不过我也是没有体例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天雨下狱吧。”陈安修深知这时候不能硬碰硬,先把身材放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