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时年一向追到办公楼下的大厅才把追上,他上前拉住陈安修的手臂说,“安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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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把统统都奉告你。”他没想过明天来这君恒这里会碰到安修,但他早就有设法要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明天就借这个机遇挑开吧,“我们回家,我给你和吨吨都带了礼品。”
陈安修拧开盖,一抬头,咕嘟咕嘟灌了半瓶,然后抹抹嘴问,“你不是有事要和我说吗?”
章时年分开的这一个多月,陈安修固然有这里的钥匙,但很少伶仃到这里,这个处所里里外外的还是靠方婶来打扫清理的,这么久没住,屋里一点都不潮湿,东西摆放整齐,各处都干清干净的。
“回家?”陈安修声音干涩地反复了一遍,“好,那就去吧。”
“那我此次真的走了。别太驰念我。”
“安修?”
陈安修一脸“大师都明白”的神采说,“实在呢,你想要就直说嘛,我也不是不能给你留一盒的。”说完很风雅地从礼品袋里挑出一盒最小包装的给他放桌上,“那,这个给你,别说我吝啬。”
“小叔,这是你帮我带的巧克力吗?这么多啊?那我本身留一盒吧,其他的让安修带归去送给吨吨。”
这让人头疼的局面,他敢必定,如果小叔执意挑选和安修在一起的话,这场混乱现在仅仅是个开端。爷爷奶奶先不说,就是叔伯这边大抵也不会有人支撑小叔的做法的,到时候家里又将是一场战役。
“你是甚么时候晓得这整件事的?”
“念在巧克力的份上,提早给你预留个。”
“安修。”章时年倾身去抱他,此次陈安修没有躲开,他乃至还伸脱手,在章时年的背后拍了拍。
“那就先感谢你了。”
“我有话想和你说。”
陈安修一时没反应过来,“甚么当年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