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修在章时年肩上最后揉一把药酒,拍一巴掌说,“好了,我去吨吨的房间睡,你也早点睡吧。”
“你如何返来了?”
章时年青轻带上门,没任何躲避的说,“我是吨吨的另一个爸爸。”
“你要说,我就听着,不说就算了。”
“安修和吨吨在你那边?”
章时年青笑,摸摸他的耳朵,“好好睡一觉。”他饮尽杯中的剩下的一点酒,负起把人抗回房间的大任,在吨吨房间和他本身的房间,没有多做踌躇,他挑选把人抗到本身的房间。
“咳咳咳……”浓烈的酒液在两人的唇齿间流淌,然后顺着他的喉管滑下去,终究被放开的时候,陈安修掐着喉咙一阵猛咳,“章时年,你想干甚么?”
“那就这么决定了?”章时年伸脱手。
“这个前提……真难让人回绝。”
“有薪水吗?我不做白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