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阳呆的时候比明天要长些,他觉的这女人好,特别爱笑,很轻易传染他的情感,和她呆在一块,也不会觉的古板有趣,因为她会一向说话一向说话,笑容甜甜的声音脆脆,浑身高低披发着欢乐,让他格外的舒畅心旷神怡。
阮初秀眨了眨眼睛,摸索着开口。“我们去寻蘑菇?”
阮初秀那里矜持的住,颠颠儿的送了十几步,笑的眉眼弯弯,视野里没了人影,才乐陶陶的回山洞,回到山洞方才在床上坐下,她忽地就明白了!不会让她受委曲,说的是结婚的事情的麽?
阮初秀亮晶晶的看着他。“你识得各种蘑菇啊?”
“野鸡混着蘑菇炖味道更香喔。”阮初秀眼睛偷偷的瞄啊瞄,瞄着男人左手拎着地一只野鸡,还挺肥,内心头美滋滋的。
趁着业成洗漱的工夫,阮永氏去了趟隔壁屋,俩个儿子睡一个屋,小儿子睡的很沉,被子掖的很好,她看了会,才轻手重脚的出来,恰好见二儿子往这边走,便对着在屋里的丈夫使了个眼神儿,三人仓促忙忙的往山里赶。
阮永氏轻拍了下儿子的肩膀,柔声道。“快去洗脸漱口,我们在屋里等你。”顿了下,又添了句。“轻点儿。”指了斧正屋。“莫扰着爷爷奶奶。”
“阿阳哥你好短长!”阮初秀用心显出花痴状,就想看看男人的反应。
明白了话里的含义,阮初秀一颗心顿时就暖的如同即将发作的火山般。好打动啊啊啊啊啊啊,这么好的男人让她碰到了,上辈子的善事没有白做啊!
闻声了?阮初秀愣了下,两三步跑到了男人的面前,昂首俯视着他。“阿阳哥,早上你不会就在山洞内里罢?”
明天曲阳过来时,阮初秀就和他提及,明天朝晨爹娘会进山的事儿,让他早点儿过来。曲阳记在内心,天蒙蒙亮就守在山洞的四周,目睹阮家三口进了山洞有了小会时候,他才从参天大树上跳下来,在身上拍打了几下,似是不放心,又细细的打量了番,没有沾着树叶或杂草,这才理了两下头发,停顿了会,遂迈着步子往山洞走。
彻夜月光还不错,村里没甚么人家点油灯,放眼望去黑漆漆的,寥寥几点微小的亮光,没多久,油灯陆连续续的燃烧,全部河源村被洁白的月光覆盖,村西的阮家天然也是一片乌黑,只余清晖的月光。
曲阳停下脚步,悄悄的看着她。
采够了蘑菇,曲阳送着阮初秀回山洞,还是没有说甚么话,就冷静的站着,当真的听她说话,待她说完话,才拎着野鸡和蘑菇分开。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