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真是感觉小根同道傻得敬爱。家贼难防呀,桂花嫂子的儿子咋就这么敬爱呢,这明显就是他家的杏子,还带着外人来偷。
俄然,“啊,娘呀,蛇,蛇!”一个尖叫声响起。
春月涨红着脸,青筋毕露,没命似地点头,不准刘三抱她。
春花也慌了,她只吃过蜂蜜,可向来没和黄蜂打过交道啊。跑了几步,感受黄蜂嗡嗡声就在耳边,内心小鼓擂擂作响,干脆蹲下,竟发明黄蜂没有降落高度撵来,忙大声喊快蹲下。孩子们当即捂着脑袋蹲下。
冬生看了一眼春月,道:“三伯伯,我和春月本来在看蚂蚁搬场。顺着蚂蚁走到这棵苦果树下,然后瞥见了绿毛虫。春月说要把绿毛虫送给蚂蚁吃。她抓起了绿毛虫……”
紧赶慢赶,加上春花母女帮手,刘三才将四个平话高台做好。四百钱一个,野生和木料都是自家的不算钱,再算上给得福酒楼做的那一个,短短一个半月刘三家就挣了两千个钱!
春季来了,万物勃勃发展,山花开了遍野的同时,农忙季候也来了。
大师全都瞪着无辜二小子,这小子运气咋这么好,明显是他肇事,却任事也无。
刘三佳耦扯着麦丛里的草,群情着麦子长得不错,绿得发黑,一准有个好收成。
嗡嗡嗡,一群黄蜂炸锅似地撵出来,黑压压的一大片。
黄蜂找不到目标,又担忧蜂黄蜂母别被人盗走,只好悻悻地飞了归去。
春花娘看着春花就是一痛臭骂,“如何照看mm的!她被虫蜇了你都不晓得?哭得这么大声儿,你耳朵聋了,没闻声?”
第三日。春花带着弟弟mm们去偷人家杏子。
刘三只好将蛇抛开,这才将春月抱上来。
冬生下了学,也不读书,跟着姐姐们玩耍。
刘小根比二小子还小,扑腾着脚根儿,一个劲儿地问春花甚么时候摘杏儿。
春花闻声mm哭声,忙抱着春雪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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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月二伯娘和春花娘是同一战线。她比春花娘更宠孩子,连冬生喝口水都要问问有无塞牙缝。
春月伸出柔滑的小手,抽抽泣噎递给爹娘看。手还是手,不过上面有一串红疙瘩。冬生摊动手道:“三伯娘,春月的手被绿色大毒虫蜇了,好大一只!就在那儿。”
刘三安抚道:“好啦!抹上就不痛了。你如何沾上虫子的?这类绿毛虫沾上就刺痛难忍,起大红疙瘩,我小时候也被沾上过几次,比你哭得还凶。”
春花春月也没闲着,该洗衣做饭做家务是毫不畏缩的,当然,偶尔偷懒是再普通不过的。但也只是说很多,姐妹也并没有做太多事。该吃吃,该玩玩,毫无农家娘子勤奋的自知。
春花无语,老爹可真不靠谱哇,孩子都哭成甚么样了,还在开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