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头看小的们吃得高兴,倒欢畅。
春花不由哈哈笑了。
“那,如何厥后又结婚了?”
春月夙来只吃干不吃稀,技术又佳,连拨几口,就将差未几是干饭的稀饭吃出一碗米汤出来,挨了刘小姑好一顿说。
刘三叹了一口气,道:“怪只怪我命苦,从小死了娘!如果我亲娘没死,那该多好!”
中午婆婆家传出一阵香味,春花带着mm走出来。
春花娘笑道:“就是我家坡上荒地里,客岁死了一棵桑树,没来得及刨根,本年就在腐臭的根上长出一朵大菇来。躲在草丛里,我差点就踩上它了。真是运气好,看它都开繁了,过了明天就谢,捡到也吃不成了。”
提及来,罗氏的技术真是不错,饼子喷香扑鼻,又酥又软又嫩,比春花娘的还强。
第二日,春花还在笑话爹娘干的蠢事。
“你二伯娘不美,你二伯看得上?当时遣了堂表嫂提亲都提了四五次,人家家长实在被磨得不耐烦,勉强同意女儿来家里看看。成果你二伯娘一到我们家,瞥见家徒四壁,房无寸瓦,就吓跑了!”
“二哥和小兰爹当时穷,一个赶场时看上一个洗衣服的娘子,一个走亲戚时看上了表妹,但两家都穷得叮当响,没钱买礼品提亲,两人同病相怜,相约到隔壁村的山上偷木料卖。”
罗氏瞥见姐妹三人愣了一下,看看大小牛和大小芬吃得满嘴流油,又看看刘老头,这才沉下脸,留她们吃麦饼。
刘三脾气多好,负起母女四人,笑呵呵的,一点都不累。
春花睁大眼,心想本来这个期间还是有自在爱情的例子嘛。
春花忙问道:“那爹爹,二伯当时追的娘子是不是现在的二伯娘?我但是听人说二伯娘当时是村里驰名的美女!”
刘小姑叫上一众小的上桌用饭。大人有嫌隙,小的却没有,端起碗你一下我一下争抢着呼啦呼啦喝稀饭。
众小孩看得是赞叹连连,连呼短是非长。
刘三忿忿不平隧道:“小兰爹又不是小兰公公亲生的,关他何事?小兰婆婆一个妇道人家,能做何?还不是希冀你公公出钱救人。你公公会没钱?成果倒是堂哥出的钱!”
春花倒吸了一口气,道:“如何连赎人的钱也无?”
刘三笑道:“干蠢事的人可不但你爹一小我!你二伯和小兰爹当时干过更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