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笑道:“那里是我设想的!是我大女儿画的图儿,我再照着做的。”
赵木工吃惊地看春花,想问问她个小娘子不绣花如何懂家具图的。或许是刘三古怪教的她,这是别人家的事,凡事有所问有所不问,便打住了动机。
春花行了一礼,笑道:“各们伯伯,气候热,先喝口凉水安息半晌。接待不周,请包涵。不消担忧,敢告诉你们说东西都做好了,就必然有我们刘家的底气!光驾各位走二刻钟路,我爹带大师取桌子去!”
众掌柜见得桌子,想起近半月来筹办的火锅就只欠了这股东风,不由欣喜连连,照着订单交了余钱,批示着帮工抬着圆桌缓慢去了。
春花汗颜,前次厚着脸要油漆,人家听她说是刘家娘子,二话不说就给了几斤,别人这么利落,偏本身做不到利落,真是那甚么不美意义。
春花看了一眼乡邻,道:“好。那我们就带你们去取桌子!”
春花看刘三一眼肉疼的神采,道:“爹,我这不是把订单白白给别人,而是让渡,是要收取让渡费的。”
春花娘道:“竞价?向来听过竞价一说,行得通?”
火锅的脱销连带着让刘三卖了五六张活动圆桌。家里只要刘三一人做木器,委实没有甚么劳动效力,就算起早贪黑,也不过做了这几张桌子。这还是手脚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