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别急,不可咱就再去别家问问。”三岁大的男孩懂事哄着娘亲,还帮着娘亲又是捶后背又是捋胸口。最后孩子挺了挺小小的脊背,噗通一声跪在钱掌柜的面前:“掌柜的,我娘不会骗您的,您就行行好把我家的艾草收了吧。”
“柳相公真是人如其名啊!”钱掌柜连连点头奖饰:“阿谁,艾女人,您跟您夫家来得刚好。钱某这有一批药草,可这……”钱掌柜似是有甚么难言之隐不便利明讲。
“不是。”钱掌柜的不美意义的笑了笑,想必伴计返来时,怕是连柳老太的话都跟掌柜的学舌了一遍:“艾女人看您说的,我这是药铺,又不是医馆,我这连个门口坐诊的郎中都没,哪能次次找您都是要柳相公帮着给人医病啊,实际上是如许的……”
“掌柜的,掌柜的,您快看谁来了?”钱记药铺的伴计一手遥指向门口,一手拉扯着柜台里正忙着的钱掌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他们钱记明天但是来了高朋了。
“是了,钱掌柜,这就是我夫家,名唤柳青城。”艾亚亚忙着答话,帮着柳青城和钱掌柜做举荐。
“这位客人,不是我不收您的艾草,实在是要价太贵,我真是……”钱掌柜见妇人说的这般的动容,他倒是有些信了,可好的艾草多数是要用在行针上,别说他这是药铺不是医馆,本就需求不大,就是他们这偌大的县城,他也没见过几个会行针的大夫。“客人?要不,您再去别家问问吧。”
“掌柜的,不瞒您说,我们县城里药铺几近每一家我都去探听过了,他们都跟您说的一样,钱记是最后一家了,如果我这艾草再卖不出去,我,咳咳――”妇人的话才说了一半,她就好似没法呼吸般地遏住喉咙,又是咳又是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