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叔道:“既然你们要等着,那我就把老婆子跟媳妇都叫出来,我们三小我干,到晌午用饭之前必定能给你们弹好了。”
但是哪朝哪代不会兵戈,战役久了,总要出点事,不然那些好战分子,难以消停。
作坊的老板闻声有人叫他,迎出来时,正上大梅子。
两人边走边说着话,很快就到了棉花作坊。
“没啥,我随便说说的,”木香不想跟她解释,想解释,也解释不清啊。
“嗳嗳,不消客气,你们想咋弹被子,尽管跟我说一声就成,我先看看这棉花。”
想了想,她又道:“不过我句不好听的,你可别活力啊。”
木香没出来,她把驴子赶到这家作坊大门口边,将驴子栓好。
“大梅,等你今后有了娃,也必然要叫他来上书院,不能为了省两个钱,就不让娃上学,别看在书院里净是学些笔墨,念个诗啥的,可真要用到的时候,才晓得读书有多首要。”
“你家木朗,不是很聪明,上了书院,也不必然能学的好,如果没考上工夫,这学不就白上了吗?”大梅也不是藐视木朗,她说的是实话,木朗确切比同龄人木纳些,没同龄小娃那么机警。
大梅想也不想的道:“我们就在这儿等着,您先给我们的棉被弹好,这么老远的路,来回太费事了,你家里有人帮手吗?有人帮手,弹起也很快吧?”
“我生啥气,有啥话你固然说就是了,”木香正稳稳的挥着鞭子,那小驴子也迈下落拓的步子,走的不快不慢。
“你说的也对,咱做小老百姓的,只求国泰民安,我们呢,把小日子过好了,不愁吃,不愁喝,那就是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