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有种感受,自打赫连晟呈现,她的人生轨迹仿佛就被这小我牵着走了,想掰都掰不开,有种拖她下水的感受。
木香撅嘴嘀咕道:“真是要风采不要温度,伤还没好,竟然还穿的这么少,也不怕冻死你。”
木香转头瞪他,“臭屁,谁体贴你了,我是怕你旧伤复发,又来烦我!”
当然,她只说了那几人的呈现,仿佛在找他,至于她把大飞推下水的事,只字未提。
赫连晟看着她回避的背影,浅笑着追了上去,紧随她的身影,也跟上了马车。
车厢里空间不小,木板上还铺着毛茸茸的毯子。他们出去以后,都脱了鞋子,踩在软棉棉的地毯上,又和缓又柔嫩。
“不是顺风车,是我让何安去筹办的,待会我跟你们一起去镇上,”赫连晟不知何时站在她身边,说话的时候,气味靠的很近,近的几近都喷到她脖子上了,痒痒的。
马蹄踩着充满泥水的路面,不紧不慢的往临泉镇去了。
木香不安闲的缩了缩脖子,靠前走了半步。
木香一边想着苦衷,一边把目光放在赫连晟身上,想看破,却又看不清。
说完,也不等他了,直接绕过他,跳上马车。
“福寿楼?既然是他开的,倒是有能够,走吧,我们去瞧瞧,他伤的那么重,不能让太子捷足先登!”
还真是,就在她这门外,停着一辆马车,那马儿一身黑亮的毛,身形健旺,很标致的一匹马,至于马车,内里蒙着一层深色油毡布,看不清内里。
大飞固然长相粗暴,但是能跟在袁夙身边的人,都不简朴,闻声主子的迷惑,他试着问道:“侯爷,这四周有个镇子,传闻另有个福寿楼,我们要不要去那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