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蛋当场就被扇的眼冒金星,一个步子没站稳,几乎又摔回地上。
木朗已经奔过来了,有些怕怕的抬头看着他,“二蛋哥,你流那么多血,是不是受伤了呀?”
入了冬,又下了一场大雪,王喜跟林长栓不能上山,加上又快过年了,工程队的活也没几个,好多要盖屋子的,都预备等过年以后,化了冻再完工。
而站在劈面的刘二蛋,此时也没好到哪儿去,赵氏扇的那一巴掌,把他打懵了,脑筋都有点不复苏,鼻子也是俄然就热了起来。
刘二蛋不是个爱哭的男娃,也不是个轻易软弱的人,之前跟人打斗,哪怕伤的再重,血流的再多,也没觉着有啥可哭的。
他眨了几下眼睛,一滴热流,滴落在手背上,跟鲜红的血融在了一起,却没有化开。
黄有庆内心有气,转头恶狠狠的瞪着赵氏跟赵修杰。他发誓,今后再不跟赵修杰玩了,此人太不敷意义了。
他喜好跟刘二蛋玩,一见他弄成那副模样,连呼带叫的奔了畴昔,“二蛋哥,二蛋哥,你如何了?”
两人奔畴昔,别离把黄有庆跟马二柱子拉到一边。
黄氏跟马二拐媳妇,本来还提着心,吊着胆,恐怕跟赵修杰打斗是她们家儿子。
她方才分开,就是为了跟王喜他们商谈来着。至于那几只呱噪的老母鸡,她也压根没在乎,没阿谁需求,一群闲着蛋疼的老母鸡,随她们扑腾去好了。
她不是照着刘二蛋脸打的,是照着脑袋扫的。
只剩木香姐弟三个,走在路上,筹办往家去。
赵修杰被他瞪了,也不活力,仍旧是那副欠扁的笑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