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的瓷碗不算大,木香舀了几片甲鱼壳,再舀些汤,这碗就装满了。看似料很足,实在多数是家因为壳罢了。
本来还觉得木香还会回绝他,毕竟给粮食人家都不要,银子又怎肯收下呢?
木香打动的鼻子发酸,这个mm懂事的叫她心疼。木香点点头,也不推让,接了碗就吃。他们姐弟三个,同甘共苦,如果她不吃,木朗跟彩云也必定也不会动筷子。
哪知,木香利落的点头,“成,就一两银子一碗,看你这么老远来我家的份上,便宜你了!”
面前木家姐弟的亲情,叫他看着很刺目。他搁下碗,神采有些阴沉,“我吃完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们渐渐吃吧,木女人,咱俩合作的事,就如许说定了,这几日下雨,等晴上几日,我再来一趟!”他走了两步,又转头对她道:“你做的甲鱼汤很鲜!”仅此一句,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要说唐墨吃过的山珍海味,绝对是数不堪数,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只要能入菜谱的,他根基上都吃过。可也正因为吃的多了,吃的精了,吃的细了,在面对农家出品的小花卷时,他先是惊奇了下,拿在手里没吃。当余光瞄到木香不镇静的眼神时,从速张大嘴巴咬了一口。
唐墨吃一口,觉对劲犹未尽,吃两口,感觉不敷,三口四口过后,花卷便不见了。
唐墨心知又把她获咎了,不过这甲鱼汤确切很香,“木女人,我们打个筹议,我给你一两银子,你给我尝尝甲鱼汤,行吗?”这类时候,还是付银子比较好,不然总吃她家的东西,他也过意不去。
木香不客气的把锅盖上,“这是甲鱼汤,昨儿在前面水塘里捡了只甲鱼,便杀了炖汤喝,”她一语带过做汤的过程,起码现在不会跟他说。野生的甲鱼,起码在当代,很少有人用它来煲汤,一方面,甲鱼前后都是壳,这对于资本不充沛的前人来讲,甲鱼哪有鱼肉来的香。以是普通人捉到甲鱼,看个头小的,便顺手抛弃。太大的,又觉得那肉也老,很少有人肯费事,华侈佐料去炖甲鱼。
刹时,他俩不欢畅了。咋这位看上去又高又帅,又有钱的哥哥,会喜好她家的小花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