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的事儿多!听听你八卦的本领,连着主家的床第之事都在操心,甚么事儿都扳扯得清清楚楚的,还脑筋不好使。就不晓得和我老娘说了自家说店主还甚么莲儿甚么的是想要表达如何个意义?是赤裸裸的夸耀还是……
“这些柴都是晒干了的,不重!”高穗边说边问:“歇好没,歇好了又走,走快点!”
“刘婶,现在他们是我婆婆和丈夫!”听别人说自家人的好话高穗仿佛已经习觉得常了面不改色的改正:“我们一家人都好!”
她娘就是笨,直接问婶子买柴啊!多好,熟人熟事的,买卖一下就成了。
“我的娘唉!”三十里路一个小时就到了:“你长了飞毛腿啊!何况还挑着这么重的柴!”身高不到一米六,瘦肥胖弱的一个女人竟然这么能走!
“甭管她给多给少,她给多少我收多少!”高穗一脸的不在乎:“这柴是自个儿砍的,卖一挑是一挑,没卖我还得挑回家去,多不划算!”
“啧啧啧,好甚么好啊!”刘婶连连点头:“哪有好到一个女人出来卖柴的?你说你吧,穗儿啊,当初刘婶儿喜好你你是晓得的吧,不听婶儿的也就罢了,非要跟着六太太,跟着他们母子,这是遭罪噢。”
“成,那我就挑去了!”这话高穗比较爱听,挑了柴号召了后代一并往街东头走。
“是啊,也不晓得当初用了甚么伎俩傍上了二少爷,当初大太太不喜好筹办打杀了,无法二少爷要护着!”刘婶越说越得劲儿,乃至凑进了高穗面前:“你猜如何着?嗨,真是邪门了,现在二少爷,噢,不,早改口叫二爷了,他连着二太太这个正室外一共娶了四房姨太太,除了莲儿生了个闺女外其别人半个子儿都没有,现在啊,二爷更宠着她了!”
“呵呵呵,还好还好!”这话刘婶最爱听:“我家冬子当了银梭布行的掌柜,买卖不错,大老太爷也不虐待他,每月除了月银年底另有红利!这不,我媳妇儿又给生了个大胖小子呢!”
“呵呵,那你快去买吧,我就不担搁你了!”高穗笑着劝说。
“买谁家的不是买呢,穗儿,挑我家去吧,我给你钱!”刘婶边指着街东头边道:“呶,就你们之前租住的那间屋中间的一进院子就是我家,你挑去吧,我买个鸡紧跟着就返来了!”
“噢,是吗?”高穗淡淡一笑:“那她可真是好运了!”
听得这说法乔小乔担忧的看了一眼高穗。
心忧炭贱愿天寒!
“才立冬,天不冷,买柴的人家未几!”高穗苦笑:“等天渐渐冷了就好卖了!”
“嗯,随便逛逛!”刘婶的眼睛都没移开过乔小乔姐弟:“穗儿,女儿长得像你,儿子倒是一点儿也不像!”
“山上多的是柴,人的力量也用不完,哪能亏蚀!”高穗边走边道:“你俩跟紧了,别走丢了!”
“噢,那真是福分!”高穗笑道:“刘婶儿,你上街买甚么呢?”
“恭喜刘婶!”高穗点点头由衷的表示祝贺:“银梭布行但是乔家的老字号,红利可很多了!”
“是呢,刘婶,我卖柴!”高穗笑道:“婶都瞥见了,年年都在卖!”
卖炭翁、蚕妇、陶者,乔小乔内心涌起那些低层的劳动听民,本身的亲娘也沦落到这般地步,没有钱真是一件哀思的事。
“唉,对了,穗儿啊!”才走了两步,人又回身返来了:“你卖柴不是?”
“看我?买鸡,给我媳妇补身子呢!”拍拍脑门:“婶儿现在年事大了,操心的事儿多,乔家大院的,另有自个儿小家的,脑筋不好使了!”
“穗儿啊,你就是个倔的!”刘婶也风俗了高穗的掩耳盗铃:“不说别人,就是莲儿,现在过得也是人上人的糊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