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自称赵哥的大汉,在本地应是地痞地痞中的一员,那日被晏殊狠狠的经验了一顿以后,本是想拜别。白芍却叫住了他,把那一份豆腐让他带走了。
那是一个穿戴青色长衫的人,拎着一包有些疏松的油纸包,仓促的走到了白川穹的摊子前。
“抢钱啦……”白川穹昂开端,撕心裂肺的吼道,“抢钱啦,光天化日之下,抢钱啦,我要报官,抢钱啦,抢钱啦!”
不一会工夫,钱匣子就被抢了个一干二净。
所谓法不责众,再加上之前人实在是太多,环境实在是太乱,白川穹本身都不记得,到底有谁砸了他的灶,有谁抢了他的钱。
可现在看起来,他仿佛也是个恩仇挺清楚的人。
阿谁时候,白川柏还在思虑要不要上去帮手,他担忧白川穹,又怕吴氏不高兴,以是有些纠结。
只留下褴褛不堪的平车,被砸了一半的土灶,破了个大口儿的铁锅,另有洒了一地的花生油。
所谓报官,不是过一句废话,因为就算衙差来了,也找不到到底是谁拿了他的钱。
可还没等他纠结完,那一群人俄然就又散了。
白川穹天然是不肯还钱的,他见窜改不了大局,干脆将木箸丢掉,锅里还在煎的豆腐也顾不上了,伸手抱起钱匣子,就塞进了怀里,死死的捂着。
“芍儿,你想啥呢?”白微问道。
白川柏有些灰头土脸的待在原地,自我检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