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月心中有了设法,便也晓得了接下来她要做些甚么。
再说这王武么,她恰好没事,倒也寻个机遇上北家村逛逛,去探听探听。
好月闻言,心中沉浸了几分。
刘氏心中藏了疑问,这顿饭吃的便凝重了些。
“别家啊!”两姐妹又想了想。
她如果直接去问刘氏是甚么环境,刘氏定然不会说。
好月么,又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之人,晓得很多,却也仅限于批示批示。
刘氏闻言一挥手,“不是不是,你们两姐妹做事勤奋又利落,如果赶你们走了,上哪儿找个这般勤奋的人去?我就是想跟你们探听探听一小我!”
两姐妹又看了一眼,“刘姐,您若说王家,又是个独子的话,我们村里还真有一户,不过跟您说的也有些出处,固然那家儿郎是个独子,但爹娘却也没那么好相处,家道么,也不见得咋好,再且大伙儿都喊他大毛头,不叫王武!”
“别家仿佛没有了,我们村姓王的本就未几,如果说是独子的,也就这一户了!”
卢氏与何氏一走,村里那些个拜完年回村的妇人,便又纷繁拉着孩子上门来给刘氏刘老太拜年。
自打刘氏与刘老太去忙后豆腐坊的事儿以后,家中做饭的活计便落到了安月与好月头上。
毕竟这探听的事儿也上不了甚么台面,刘氏正踌躇着要如何问出口,秋香便先急了。
这些年刘老爷子病着,家中大大小小的事儿便全都倚仗了刘老太,性子早就给磨的彪悍了起来,可绝非如刘氏这般内软外软了。
待吃罢完饭,她以上茅房的来由拉着春香一道去了后院,再旁敲侧击的问了一番春香。
待一天下来,家里的零嘴儿生果儿都吃了个空时,刘老太与刘氏两母女,也只能无言的叹了一口气。
“之前上赶着挖苦咱家,现在倒是巴巴着上门来了,也真是够不害臊的!”
初四初五两日,刘氏干脆没开大门,只开了豆腐坊那一道窗扇,想买豆腐的从窗扇里买就好了,若想上门坐坐呀,那不美意义了,大师伙儿的都忙着。
不待她将话说完,春香便道,“我们晓得的,您放心,我们这嘴必定紧紧的!”
“探听人?”秋香眉头一簇,“刘姐要跟我们探听谁?”
“是么?”刘氏一愣,“那或许不是这户人家,可另有别家的么?”
“唔……”若说哪家的孩子,刘氏也说不上来甚么,只道,“他家中就一个独子,传闻爹娘也是个好相处的!且家道也还不错。”
有了刘老太在家中做主,好月内心也结壮了些。
可现在再听她去问两姐妹的话来看,只怕刘氏心中还是方向于将安月嫁出去的心机。
说是拜年也只是名义上的说法,实则都是拉扯着孩子上门来吃零嘴儿干果的。
正月初六,秋香与春香两姐妹结伴着来开端上工。
刘老太并非可拿捏的软柿子,此后如果刘家那方的亲戚上门,她也能给措置的利落。
好月虽不是软柿子,可到底是个小辈,如果说了大逆不道的话,一声‘长辈’大过了天,她非论有理没理都是在理了。
刘氏轻咬着下唇,见两姐妹四双眸子均都咕噜的可瞧着她,她心下一横,便也问出口了。
好月想来是个会看神采的,当下便晓得了刘氏心中藏了事儿。
卢氏瞧着碗中冒出尖尖来的菜,大口大口的吃着,一张嘴上泛满了油光。
而饭前,她也是瞧着的刘氏唤两姐妹去说话的,心中便猜想这事儿铁定与安月婚事有关。
“独子?王家?”
这一来二去的,家中的饭菜便非常适口了,惹得春秋两姐妹经常说着要与安月请教几招厨艺。
上门皆是客,又是大过年的,刘老太便算再不想做好人,到底也只能在一旁干巴巴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