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话她再不想多说,直接喊了苏南快些,二人一道骑马远走了。
可好月想要的并不但仅与此。
好月想了想,便又道:“实在你也没甚么好委曲的,毕竟你做到了这些,安月要面对的也是你的母亲,你支出的同时,她也一样要支出,这很公允,很对等!就看你能不能做到了!”
秦臣闻言,面色一喜。
“不如何!”好月冷冷看了他一眼,一脸明显不信赖她的模样,“等你做到再说罢,不然其他免谈!”
到得南院时,好月安排好了马氏与苏南的住处以后,便拿着北冥夜留下的药直接去五爷的院子找了牛婶。
说罢,便将手中那瓷玉瓶中的药交给了牛婶。
好月越是说着,便越是觉着心烦意乱,最后想了想,又道:“你现在说的信誓旦旦,那好,我给你一个机遇,你若做好了这些,我便替你压服安月,你觉着如何?”
苏南不知如何安慰,只觉着她这性子实在太要强了。
让一个纨绔后辈清理好后院,不去吃喝玩赌,还要好好勤奋读书,这的确……的确就是能人所难。
“其三,你要好都雅待安月,疼她,庇护她,宠她!第四么……”好月说着,撇了一眼秦臣,“你如果以上三点都做不着,便死了这份心机!”
考取功名?
牛婶不过才将手指悄悄触碰上去,便听得她嘶叫的抽气声。
女子本是白净如玉的肤色此时已是惨不忍睹,看着让民气疼。
光是想想也能晓得,她能被疼成如此,那身上得受了何种惨不忍睹的伤?
“本日得太阳也太大了些,我们从速回屋去罢,疼些也罢了!”
回了回神,她眉头一挑,“你可想清楚了?”
阳光实在烈,她身上的细汗出了很多,连带着头发丝里都冒起热气,实在难受。
身后的秦臣细心的将方才的话想了想,最后眉头一横,朝着好月追了上去。
“你看,你能不能同安月说说……只要她回道我身边,定然会去考取功名,再不去赌,如何?”
他张了张嘴,能说的也就那句话,“我是至心欢乐安月,这回我定要给她幸运,不会再让她受之前那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