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谁做父亲的,却连父亲的任务都未曾尽过,他凭甚么要管他的死活?
手中的匕首不知见了多少血,刀面蹭亮的能将人的倒影晖映出来,刀刃也是吹发可断。
“做梦!”苏南神采一狠,“我与他说了,他收了那二十两银子,此后父子干系便断了,我自小未曾感受过他半句体贴,我又凭甚么要替他去还那三十两银子?”
晓得了个大抵,好月长且轻的吸了一口气,“那现在你筹办如何?是替他还这三十两银子?”
好刀,的确是好刀。
“你这话说得好没知己!”男人浓眉紧皱着,“好歹也是你血脉嫡亲的爹,你真舍得如此?”
就在那一刹时,她将手中的匕首扫到了男人脖子上,“这把匕首是你家家传下来的?那但是吃过你们这一族的血?要不放血养养以祭刀灵?你觉得如何?”
男人非常明白何叫豪杰不吃面前亏,晓得好月与苏南的技艺均都不错,一咬牙,挥手说了声走以后,便带着那四个受了重伤的男人走了。
“说,这到底如何一回事?”
若真如这男人所说,这匕首是他祖上传下来的,又岂会拿着它来杀人?
“你莫来哄吓我,你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便算有些技艺能算甚么?你如果这么爱管闲事,就来将他爹欠的钱还了呀?”
人与人之间的对待都是互等的。
说着,好月也再懒得与他罗嗦,直接一挥手,“还不快些走!”
那男人见着她方才如此谙练的转着花式,竟是让他觉着,那冰冷的匕首在她手上如鱼得水普通,有了生命迹象无二。
到她手的东西,还想让她还?
第二百五十章:你个匪贼
说着,他狠狠的看着好月,却又伸出一只手指向了苏南,“如果他老子不还钱,我仍旧是要来找他讨得,别说五爷罩着,就是五爷来了又能如何?负债还钱本就是天经地义!他老子欠了我们三十两,难不成因他没钱就要我们当着冤大头?”
他伸舌抵了抵下唇,“那牲口正月在五爷赌坊肇事,五爷便断了他一条腿,那几日他就找过我,到底是我爹,我便给了他二十两银子算是他生我的用度,此后起斩断父子干系。
这伙人早几日便盯上他来,本日又直接将他带到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