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怀里的药一点一点的取出来,摆放在桌子上,“这些药是退烧用的,一天喝三次,想来安邦的病不出几日就能利索了!”
说到底,到底是她这个做娘的无能。
“你怎的不带把伞出去?瞧这雨下的,你衣衫都湿透了!”
“你就是我媳妇儿!”木头眉心皱为川字模样,“等我将来长大但是要娶你的,娘亲之前说过,媳妇儿就是陪我用饭睡觉的,是我最亲的人,我必然要对媳妇儿好!”
“没有为甚么!”她一挑眉,眸子微挑,“你如果说给人听了,此后就不能喊我媳妇儿了!”
“娘亲说了……”
如此变态的状况,刘氏与尹安月相互看了一眼,却只纷繁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感喟与无法。
不消扣问都晓得,这馒头,定然是她‘拿’了人家的。
瞧着她如此模样,刘氏看了她一眼,又瞧了瞧本技艺中的馒头,心内五味陈杂。
“媳妇,媳妇,你咋的来了!”说着,他将手上的两个馒头均都塞给了尹好月,“这馒头可好吃了,媳妇你吃!”
此时刘氏正坐在床边,双手握住尹安邦的小手无声堕泪。
拿过放在一旁的两个馒头,他小跑了来。
闻言,尹好月愣了愣,而后与她笑道,“大姐想甚么呢,我这身子差未几些要好了!”
尹安月体贴的话,她并不如何感冒,只道,“细雨罢了,没那么轻易淋出病来!”
可、她又了解呀。
尹好月嗤笑一声,掰了一小半馒头,塞入嘴里,“快些给安邦熬药罢!”
不怪她动不动便缩在床上,实在是这身子过分衰弱,坐着都感受吃力。
性子的窜改,让尹安月莫名的有些心慌。
前面的话没说出来,尹好月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对,你娘亲说了,要听媳妇儿的话,以是你得听我的,不然我不让你喊我媳妇儿了!将来你长大了也不嫁你了!”
如此,尹好月这才对劲的又摸了摸他的脑袋,“小木头真乖!”
如果堕泪有效的话,大伙儿都抢着哭去了。
话间,两人已是进了屋门。
将怀里塞的鼓起来以后,尹好月小扣了敲木头的头,“我来过的事儿你可不得跟任何人说,明白了么?”
出了院子以后,她便连走带跑的回了家。
见着那人样貌,木头一张脸上便乐开了花儿来。
堕泪,堕泪,她尹好月,最讨厌的就是流眼泪。
木头本就心眼纯真,天然是没多想便回道,“大哥去跟人玩儿去了,就我二姐在屋里绣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