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少年公子的自我先容,唐五爷当下便从凳子上站了起家,一双鹰眸不再如之前那番冷冽沉寂,刹时间变得冲动又不成置信。
语气、较着不敷底气。
那几个男人一听着这声音,当下便吓得抖了抖。
四目相对间,他桃花眼中那似笑非笑的神采尤其夺目、光辉。
彼时赌坊后院大厅内,唐五爷正端坐在主位之上,那少年公子则嬉笑着坐在他劈面,手中……还是拉着一脸阴沉的尹好月……
他声音不轻,可却极有威慑力。
北冥夜见此,笑意绽放,嘴角那一抹血迹已干,可却因他这一笑又有说不尽的邪魅。
“我比你更地生些!”好月朝他轻翻了个白眼,而后去拉回篡在他手里的小手,“我不过是一个山村野丫头,极少进城的,公子如果想逛,无妨让五爷替公子安排安排!”
“着甚么急!”他笑的邪魅,“现在天气还早着呢……本公子对这扬州城尚是地生的紧,瞧你倒是熟的,无妨给我引带路。”
世人闻言,求之不得。
这两个字,又说的非常冷冽。
而后在移开眸子,极其淡定的看往别处。
被他盯得有几分不安闲,尹好月又将眸子看向他的手。
尹好月倒也不含蓄,瞥了她一眼,点头,“都雅!”
唐五爷将木牌细心的翻看了个遍以后,深吸了口气压抑住本身的情感,再冷冷看了那几个一向立在大厅中心的几个男人,“出去!”
唐五爷抬眸深深扫了一眼那少年,“倒是见你眼熟的紧,你是扬州哪家的儿郎!”
表面清楚,五官矗立,长眉如画,桃花眸中明显乌黑如潭却又显清澈,鼻翼高挺,唇薄如蝉翼却又红如樱。
氛围顿时沉寂下来。
北冥夜瞧着她那模样,越瞧越是觉着有几分兴趣。
“可小爷偏生,就有如此好的气运……”少年公子笑,拿过一向摆放在矮几上、从他手上搜出来的骰子,“还扬州城第一赌坊呢,本来这……手腕、也不过如此!”
不不不……是这一万两,她得抓多少鱼?
想了想,他道,“多年不见贤侄,不如咱叔两叙话旧?”
苗条而又骨节清楚,且、一看便是个练家子。
“1、一万两……”
公然……公然……有钱人家就是不普通。
唐五爷浓而长的眉毛一挑,干脆问道,“赢去多少银子!”
这话的意义非常较着,尹好月这个外人在场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