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月心中有了设法,便拉着安邦想要先去一趟东郊,只是路过江氏家时,却恰好见着一个青年男人正在院子里打扫着天井。
这些妇人她都是过了一遍眼的。
她点头,“嗯!”
一共花出去了五两银子,好月获得最关头的线索便是王老二。
获得的结论都相差无几,都是说江氏是个不守妇道的。
“姘头?”李老六嗤笑一声,“你还别说,这厮长得倒和个地痞样,可偏生也招女人喜好,姘头哪儿只要一个,但是有好几个的……唔,不会是女人熟谙的人,是他姘头罢?”
安邦一愣,“那、那会不会来杀我们灭口?你放心,二姐,我定然会庇护你的!”
好月立即将视野收回,拉着安邦似做偶然的出了村庄。
“细节?”安邦表示不懂。
传闻,她在村庄里是有个姘夫的。
又顿了顿,当真道,“但也不解除那民气虚,晓得我们在刺探动静,怕事情败露便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机。
作为男人的面子上,是真真过不去的。
一声六哥,唤的李老六有些心花怒放,脸上的笑意高低垂起。
彼时大伙儿正在棚子里烧着火,好月前去旁观了一番,又感受了里头的温度,温度的确是给人呢暖和如初感。
好月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如何说呢,算是识得罢!”李老六道,“女人能够不晓得,我们这里的老九,就是这王老二的堂家哥哥,我们之前一起混着喝过酒,那厮嘴是个油腔滑调的,嘴也甜,不过为人爱色了点……
“呀!”李老六一副震惊的模样,“虽说这厮是个的油腔滑调的,我与其也打过几分交道,但若说真杀人放火这事儿,只怕也是做不出来的!”
只是问着正话,便也敛了笑意,“几个姘头?胃口倒是不小!昨儿个王家村一个姓江的小妇子被殛毙了,官府抓走了我铺子里的一个小哥儿,且死者,刚好是王老二的姘夫!”
“没有!”好月道,“只是传闻他有个姘头!”
二人出了村,安邦这才朝着身后付四郎的院子瞧了一眼,拍了拍胸膛,“二姐,你说,他婆娘都死了,他为何不挂白布发丧呀?且瞧他那眼神,怎的就没有一点哀思之色呢?”
安邦下认识问道,“你去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