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哦,墨即将军就是皇姐您的幺子小小是也。”
焚香、祷告,柳丝丝将林馨儿的骨灰坛摆在案上,双手合十,闭上眼沉默久久。
“本来如此。”
“看皇姐分外虔诚,也难怪能独得父皇爱好。”
赵元朗的陵寝在帝陵中心靠左下方,大要的补葺事情并没有完整完成。
“皇弟如果是担忧群臣反对,此事倒也好办。”
说完,她将骨灰坛放下,朝着安治重重磕开端来。
安治一脸感喟色:“皇姐,父皇临终前,心心念念想着得就是你。他担忧本身归天后,你在大夏那边的糊口。现在你安然返来,是得好好和父皇说说,谈交心。”
安治转头,看向她的眼神带着些许核阅:“何事?皇姐固然道来。”
柳丝丝抱着林馨儿的骨灰坛,沿着石阶渐渐前行。
之前那道身影是谁,她有得是时候渐渐看望。
柳丝丝俄然跪了下去:“自古忠孝难分身,万望皇弟能顾恤先母这片慈母之心,成全如钰,如钰给皇弟叩首了!”
“你!……皇姐,你这不是能人所难嘛!”
“未能及时赶回在父皇跟前尽孝,是如钰一辈子的憾事。如钰必然会在父皇陵前好好的忏悔。”
安治现在但是天子,这一礼她可受不起。
柳丝丝俄然笑了:“我不过是一公主,又不是皇子。连唾手可得的大夏皇位我都舍弃了,莫非还会觊觎那我底子有望的那张龙椅?修书一封,本宫倒是要问一问这位新皇,是不是连本宫这位做女儿的记念本身的父皇都不答应了?”
现在的清风观早已成为大赵国最大的道观,而玄门也成为了大赵的国教。清风道长作为清风观的鼻祖,每天被人膜拜,香火鼎盛。
好久,她才展开眼,恰好对上安治那双核阅的眼。
“皇弟应当也清楚,如钰从小在官方长大,酷好官方自在安闲无忧无虑的糊口,更神驰那一片大青山山脚下。加上家母……”
柳丝丝抚摩动手中的骨灰坛,她要忏悔的可不止一件事。
这份光荣不过就是个浮名,却能够将她从这场残暴的政治斗争中摆脱出来,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