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几个三言两语就把事情定下了,陈铁柱和陈铁牛对看一眼,算了,既然都商奉迎了,那就让她们尝尝吧,权当那钱是天上掉的,就算没了也不成惜。
看着雪花懦夫断腕的沉重神采,陈雪玉也不忍心再逗她了,把排骨塞到雪花手里:“快点吧,被姐姐手拿了这么长时候都脏了,不能再放回盘子里了,你不会嫌弃姐姐手不洁净吧?”脸上还共同的做出不幸兮兮的模样。
李氏还在踌躇的当口,大平倒是一口应下了,这些日子频繁的出入镇上,让大平晓得垂垂信赖只要陈雪玉说了,那事情根基就是八九不离十,再说在地里忙活一年,也挣不到多少钱,顶多混个肚子饱,这些天光是卖鱼的钱就顶他们在地里干一年还多,与其把这些银票攥在手里,还不如放开手试一试,说不定真能成。
陈雪玉瞥了二平一眼:“臭小子,这不是纸,这是银票,六百两的银票。”看来不识字不可,如果今后想做买卖,必须得教他们识字。但如何解释本身识字呢,要不骗他们说本身无师自通?还是算了吧,估计雪花都不信,陈雪玉暗道干脆再扯上白秀才,归正一次扯是扯,两次扯也是扯,有这么现成的来由,不扯白不扯。
陈王氏不常常绣东西,加上家里活也多,对村里谁的技术好,一时也摸不准,便点头说不知。
这个陈雪玉有些踌躇,“这个我也想过,我深思等今后绣多了帕子和香囊,到时再去镇上租家店铺卖。你们感觉如何样?”
“这些天我又画了一些图,我深思着让二婶在村里找几个诚恳本分绣活好的人,到我们这里来领花腔和帕子丝线回家绣,绣好后我们按照绣好帕子的多少来给她们结银子,你看如何样?”
“说吧,你是不是想拿这钱做点甚么买卖?”大平到底跟陈雪玉出去了几次,很快就猜到陈雪玉不会满足只挣卖鱼的那点小钱。固然大平话未几,心却细,想得也全面,这些天村里人都忙着田里的事,这才没发明他们每天去垂钓,等过些日子收了麦子,村里人闲下来,很快就瞒不住了。
李氏脑筋转得最快,有些不肯定的问:“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