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天,周氏去春生媳妇家的菜园摘菜时,碰到了容氏。容氏见周氏拿了菜,又往春生媳妇手里塞了几文钱,就阴阳怪气地说了句,四婶现在有了几个钱,就跟他们生分得了不得了,就是要让外人赚去了钱,也不肯关照一下本家的兄弟。她内心还惦记取那次强卖豆子不胜利的事儿。
罗喜儿内心喊了句老爹威武,对这类人讲事理,完整就是白搭力量的,直接疏忽他,不跟他胶葛就是了。看来诚恳人被逼急了,也是有脾气的呀。
过后,这两伉俪是连续好几天谁也不理睬谁。罗达荣一吃过早餐,就去地里转,看看庄稼,锄锄草,或去镇上闲逛,去茶社里听人平话,日子过得仿佛啥事也没有产生过一样。
“哟,四叔,正忙着呀?”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前面响起。
连着咳了几声,罗达胜才回过神来了,目无神采地看了罗志全一眼,啥也没说,回身就走回到泥塘前,自顾自地埋头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