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女人,给我也来两碗豆腐花,两个味儿都要,佐料那些别的装。”黄掌柜走过来,口气暖和地对罗喜儿说道。
又忙活了一个多时候,就卖得差未几了。罗喜儿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内心倒是欢乐不已,今儿个又赚了差未几二两银子呢。
黄掌柜忙乐呵呵地摆手,说道:“这个不急,不急。罗小女人,我们家店主正在院里头,想请你畴昔说几句话咧。不知小女人你便利么?”
实在这个文誊写得很简练,该有的条目都有了,一点也不废话,罗喜儿是毫无压力地看懂了。就是署名的时候有些不美意义献丑了。不过黄老板看了,也只是笑笑,没说甚么。
黄老板前些日子就接到了黄掌柜的动静,提到了这豆腐花很受客人的欢迎一事。掌柜还建议,由罗家供应豆腐花给酒楼里,他们再转卖给客人们。代价嘛,当然就不是卖十文钱一碗了。他当时给回了话,说等他过来南坪镇了再作筹算。
罗喜儿听了,和她哥哥对视了一眼,还真让她猜中了,是跟豆腐花有关的事情,只是她没能猜到这个供应干系上面来。
事情终究谈完了,才惊觉已经是下午两点摆布了,罗喜儿忙向黄老板和黄掌柜告别,心想,爹娘必定要担忧了。
罗喜儿点了点头,一脸笑意地答道:“嗯,刚卖完了。黄掌柜,我顿时就算叫卖钱给你。”
黄老板本来还想聘请他们在酒楼里用餐的,听了她的解释以后,也就不好挽留。
罗喜儿内心有些迷惑,酒楼的店主为了啥事要见她呀。不过想到前面黄掌柜点了两个味的豆腐花各一碗,端去了大堂前面,八成是跟这个有关了。
陈夫子摆摆手,说他还要等两位老友过来。因而,兄妹俩就跟他再三伸谢后就走出了酒楼。
罗喜儿内心纠结了一下,如果卖给了金福楼的确是省了他们很多工夫,但他们的支出也跟着少掉差未几一半了,因为没有了客人打赏的那一部分。但是她如果回绝了嘛,会不会是以触怒了黄老板,今后就不让他们来酒楼里叫卖了呀。能卖到十文钱一碗真的是很暴利的呀。如果今后就没得赚了,她可要心疼死了。
黄老板看了她一眼。他也晓得她家还在集市上摆了个摊子的。不过,他倒不担忧这个题目,他一样是筹算把这豆腐花当作是饭前、饭后的一道小吃来倾销,不是主菜,以是即便其他处所也有卖,也没多大影响的。他的酒楼是靠主食的菜式来吸引客人的。
这个天然好,连送货都免了。罗喜儿点点头,这福兴县城离得也不算远,用马车拉,跑上一个半时候摆布就到了。以是这新奇度不会遭到影响。
除了这金福楼,黄老板在县城里另有两家酒楼,两家茶社。如果这豆腐花能保持现在如许的销路,这几家的买卖做下来,收益也颇丰富。并且他还成心去其他镇开酒楼呢。
接下来,陈夫子就当了一回教书先生,指导了罗志顺一番。罗喜儿在一旁也听得滋滋有味的。
“黄老板,你要买五桶豆腐花,应当不但是在金福楼里卖的吧?”罗喜儿问道。有些细节题目还是先问清楚一点,再做决定的好。
“呵呵,当然不是,这里只留一桶,别的都送到县城里去卖。你们不消担忧送货一事,这个我会安排人手去你们村里提货。”黄老板笑着道。
黄老板仿佛猜到了她的心机,又笑了笑,把余下的话都说了出来,“喜儿女人,我们但是每天都要五桶豆腐花的呢。这里头赚到的钱要比你们自个儿去叫卖来得轻松吧。你们如果情愿,这代价方面也要重新定一下。我也直说了吧,按八文钱一碗算给你们。你们感觉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