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昌应了一声,拔腿向外跑去。
“这但是你和春兰的第一个孩子呀。娘还盼着你们能一胎得个大胖小子的呀。她这个黑心暴虐的,借着自个儿家里有几个臭钱了,就不管别个的性命了,往死里去使唤人。我看,这毒妇家的那些家财靠得都是她们这几小我下大夫役帮手赚来的……这事儿不能这么了了,你得给我孙儿偿命,得给我们家赔……赔钱,对,你得给赔钱,三百两银子,少一个子儿都不可……”
老成娘抹了一把鼻子,扫了一眼周氏和大昌媳妇几个,怒喝道:“谁让你们充好人了?你们大伙儿都帮我见个证,谁家去请的郎中,谁家就给拿诊费药费呀。这个钱我家出不起。”
说到这里,罗喜儿停了下来,她的直觉奉告她这事儿有古怪,可到底古怪在那里,她还没有想到。但老成娘把任务都推到自家的头上来了。以是,现在还是先畴昔亲眼看看张春兰的环境再说。
“才子……”老成娘一见到儿子们返来了,就像见到了救兵一样扑上去。
张春兰紧抿着嘴唇,不答话,跟着罗老才一遍遍喃喃地问话,眼泪开端涌出眼眶,又缓缓地从她的脸颊两边流尚下来,很快地,那大红色的双喜字枕巾就湿了一大片。
拉着老成娘的春生媳妇乍一听她这话,也愣怔住了,转念一想二婶娘平时的做法,如许的事儿她还真的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