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娇嗔的瞥他一眼,“感激你个头,一个蛇蝎心肠的坏女人,昨夜她必定发觉到了不对,夜里归去定会派人探查,不管有没有查到,估计她都不会放过我,撤除我,以绝后患。”
更何况是公孙靖去查,只看能查到多少。
“女人这是干甚么,莫不是等着鄙人伸手一扶?”司徒逸直接将人家的企图拆穿,说白了,他是在打柳儿的脸。
这一吻带着无尽的垂怜,无尽的庇护,柔的不像话。
实在萧家的事,一向都是她一块芥蒂,信上只说她爹娘的死与萧家有关,她老是在想,能有甚么干系,莫非是她爹娘挡了萧家的路?
苏桃羞羞的瞪他,“那也不成,你快背过身去,我还要洗头呢!”
“八九不离十,萧月芸心机很深,做事也很埋没,我虽有此思疑,却找不到直接的证据,至于阿谁给你写信的人,已经死了,那封信是他临死之前寄出去的。”
“水烫吗?”公孙靖望了下她的脸。
也不能穿戴单衣站在澡盆边洗头,那样必定会冻着。
公孙靖担忧她受凉,没再持续逗弄她,拿了特地定做的浴巾,将她裹着抱了起来。
公孙靖兑了半桶温热的水,用水瓢舀了,渐渐的淋在她的发上,“闭上眼睛,别展开。”
这几日顾着她长途跋涉,太辛苦,也敢再做甚么。
不然萧月芸怎会脱手撤除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柳儿咬着唇瓣,羞愤的跑了。
不管在外,他有多么闪烁的名头,在苏桃面前,他也只是一个属于她的男人罢了。
苏桃闭上了眼睛,男人降落醇厚的声音,仿佛在她耳边呢喃着,痒痒的,酥酥的,甜到了内心。
公孙靖脱了外套,哈腰站在澡盆边,帮她沐浴。
苏桃说不过他,握着粉色的小拳头,捶了下他的胸膛,“你又逗我,用心要惹我活力不成?”
白盈盈的身子一分开水,便晃了公孙靖的眼,他呼吸乱了,心跳乱了,身材的温度也在节节爬升。
苏桃在屋里,内里产生的事,她听的清清楚楚。
柳儿的脸一阵白一阵青,这个男人太卑劣了。
苏桃被他说的一阵脸红羞窘,“你才想多了呢,也不知是谁,每晚身子硬邦邦的,跟木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