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一惊,“你们听谁说的?如何我们不晓得?”
西北的安乐王,南边的义兵从五年前就一向和朝廷的军队连续产生战役,各地藩王更是此起彼伏,辽东在两年前就以迅猛之势南下,将都城围起来,前两天,都城攻陷,皇上直接南逃至开封,将朝廷搬到了那边,现在,三方最大的权势正将江南合围起来,这个朝廷已经是强弩之末,这时候参军不是送命是甚么?
李江吃痛,却倔强的不肯收回痛呼声,和刚才苏文的鬼哭狼嚎构成光鲜的对比。
李石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略过他们看向木兰,眼中微柔,“这件事我来措置,你歇息吧。”
木兰沉吟起来,俄然看向俩人的身后。
果不其然,木兰狠狠地把苏文揍了一顿。
苏文忙告饶,“姐姐我晓得错了,这不是快到家门口了吗?我在外头可谨慎了,真的,不信你问李江,不,是二表哥,二表哥,你说是不是?”苏文在木兰看不到的角度一个劲儿的给李江使眼色。
木兰思疑的看着他们。
苏文和李江背着两个大大的承担回家,木兰翻开大门,目瞪口呆的看着俩人。
如果非要参军,李石甘愿带着家人逃出去……
李江和苏文寒毛同时立起来,有些生硬的转头去看,身后甚么也没有,悄悄呼出一口气,有些抱怨的看着木兰,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木兰气得说不出话来,深呼吸了两下,才沉着的问道:“吴安存是谁?”
苏文压抑不住气愤道:“姐,你不晓得朝廷下了甚么号令,因军中兵士贫乏,现在强迫征兵,每家都要出一个男丁,如许也就算了,我们家虽有三个,但我是独苗,必定不消上疆场,姐夫和二表哥是秀才,也不消去,偏此次例外,除了举人以上,就是秀才的功名也没用了。”
李石冷哼一声,回身出去,这件事还得找钟大夫筹议一下,另有远在开封的苏定。
李江只丢给他一个该死的眼神,就低着头很乖很乖的站在一边。
木兰感受活络,发明了,顿时绷直了背,僵着脸道:“你们别奉告我,我们家不能出银子疏浚!”
话说,你玩不起你就别玩啊。
苏文固然有些鲁莽,但并不笨拙,不然也不会在书院里混的风生水起,更何况,中间另有慎重的李江看着。
到了院子,李石直接停下脚步,对身后的人道:“去跪祠堂,我不提及谁也不准起来。”
李江看也不看他,只是垂手道:“嫂子,你就放了他吧,此次他也不是成心的,平时我们也就私底下说说,除了几个要好的同窗,在大众场合他都是很乖的。”
木兰冷哼一声,起家让俩人进门。
李石很不喜好对方,只是为了一句打趣话,一句逼得一个同窗吊颈他杀,这是又要逼着阿文和江儿他杀?
李石就转成分开,李江和苏文顿时懦夫断腕般的跟在背面一步三挪的分开。
木兰眼里的体贴就换成了冰冷,冷冷的谛视俩人,“你们又闯了甚么祸?”
李江将两个mm赶出去,和苏文相互上过药后就急仓促的跑去找木兰。
气度如此局促,行事如此狠辣,一看就不是甚么好人。
李石现在只能找苏定了,因为这时候参军就觉得着灭亡。
李江和苏文只要肇事就会先返来奉告木兰,先气得木兰揍他们一顿,转头李石返来了要罚他们的时候木兰就会为他们讨情。
以钱代役是合法的,但这不包含特别期间的征兵令,由皇上亲身公布的这个征兵令并不在赎买之列,也就是说,不管对方有多少钱,只要收到了征兵令就必须去参军,费钱免灾,是违法的。
木兰将两个孩子打了一顿,出了一身的汗,才将人赶归去,气得都忘了问他们如何这时候返来了。